陈阳带着夫人,护财九人,花蓝蝶去出门迎接白云帆,那些下人有事儿的就也要把手中的事放下了跪在原地,等着白云帆进来,没事的就要跟着陈阳一起出去。他们一出去立即就跪下,高呼:“恭迎白少主,不知少主提前来此,有失远迎,请恕罪。”
“不知?你不是飞鸽传书说财神会已经弄好了,叫我们来的吗?”白云帆坐在轿子里说,听语气他甚是愤怒。陈阳跪在地上使劲回忆,心想:“我哪有飞鸽传书啊?怎么回事儿?”他怒睁着眼睛看了看其他几个人,他们似乎跟他一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飞鸽传书叫他来。陈阳众人皆是心惊胆战,这位白少主的狠心可不亚于白盟主啊!稍有不慎就是必死无疑啊!白云帆依旧没有出轿子,他说道:“算了,看来是有人在要害你了,进去说话吧。”说完,他就从轿子里出来了,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右手执扇,左手拿剑,那剑是马骧驰的。
他进了大堂坐在上首,此时此刻没有把云帆的吩咐,谁也不能坐着他们都在白云帆面前,站着等他训话。白云帆摸了摸桌子上的茶壶还是热的,看来是刚泡的,陈阳上前一步想要替他倒茶,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喝了一口茶,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扔给了陈阳,陈阳从地上捡起来,看完就跪在了地上,惊呼:“请少主明鉴,这字条不是我写的,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要害我。”白云帆看也不看他,说道:“正是如此,这字表面看起来连没什么大问题但仔细看来,却像被人拓写出来的之所以写的很连贯,那是因为拓写的那个人在每个自个字的落笔处故意加了一笔跟另一个字连起来了。所以,你自己也看不出来这字是被拓写出来的。”听他说的有理有据的,陈阳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财神已至,请主移驾来此”仔细看来,果然跟他说的一模一样。陈阳挥了挥额头上的汗,吐出一口长气,说道:“多谢少主,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另外那几个人也一并跟着他说,他们这位少主的脾气可是摸得清清楚楚的,天大的事若是个误会,只要拍几句马屁那就没什么事了。
马屁拍完。他们的少主白云帆,似乎看起来还是那么严肃,他说:“先不要笑,陈阳,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干着抢人钱财的事情?”这下子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刚才抹干的汗此刻又流了出来。陈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其他人也跟着跪了下去,陈阳结结巴巴的说着:“请,请,请少主责罚,陈阳甘愿受罚。”夫人突然开口,说道:“少主要罚就罚我吧,这是我的主意。”花蓝蝶也学着夫人说道:“花蓝蝶死不足惜,请少主罚我吧。”护财九人也是如此,白云帆大笑三声,说道:“好,你起来吧,你们都起来吧。好个忠心护主,这些人是你的榜样啊陈阳,你抢人钱财的事情本是没什么大事重要的是,你所抢来的钱财不上交,你干这事的时候没有通知我们,你眼里还有我爹吗?还有我吗?既然你甘愿受罚那我就成全了你。”白云帆捋了捋鬓角,右手食指跟中指在陈阳面前一划,陈阳就倒下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突然死了?夫人先是大惊后是大哭,白云帆冷冷的了她一眼,她就止住哭声,不过她把陈阳抱到一旁暗自抽泣,花蓝蝶也跟着她到了一旁。
白云帆走到护财九人面前看了看,走到韩山面前时,突然抽出长剑,血一滴一滴的流着,这是韩山的血。那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钟亮一掌击出,桌子椅子都如纸屑般飞了起来,撞到了墙上。白云帆躲过了他这一掌笑了笑:“马骧驰,是你呀。”“钟亮”自己的伪装面具,果然是马骧驰,他走到韩山面前扶住他点了他几个穴道帮他止住了血,揭开了他的伪装面具,那人是赵浮雨。“师兄?”夫人惊讶的看着赵浮雨。田树他们反应过来,那天死的是钟亮跟韩山两人不是马骧驰跟赵浮雨,剩下的七人就要动手,一阵寒光袭来,田树双枪未动,林塘板斧刚提,宁海大刀没出、陆高双掌微抬、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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