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外,古道边。一辆马车,九个人。车上有三个珠宝箱,由这九个人护车。
领头的一个,手使双枪,身着锁子天王甲,刀疤脸,此人名叫田树;他后面那人,左手拿弓,身后有箭,mīmī眼,紫衣青衫,此人名叫钟亮;再往后一人,左臂缠铁链,右手甩枪头,不高不矮,此人名叫韩山;韩山后面一人拿着一把八卦宣花斧,嘴里还不停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不过别人却都在嫌他啰嗦,因为他是个结巴,此人名叫林唐;后面那个,拿着锤子的人叫熊家,这人虽面露凶相,不过一般人看不到他,因为他比一般人矮两三个头,大约七八岁小孩高,他的锤子甚至比他还重,不过他挥舞起来甚是轻松;他后面那个叫宁海的人,一直都嫌他走的慢,不为别的就为他老是踩到他脚根了,熊家不嫌他眼瞎他也嫌熊家硌着他的脚,他的大刀扛在肩膀上;再往后三人,他们都是手中无兵器的人,看来是以拳脚见真功夫的人了。一人双臂孔武有力,似有举起千斤之鼎之势,双拳紧握,环首四顾,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来似的,他的名字叫卓丹;他后面的那人,人如其名,他叫陆高,他是九人中最长得最高的一个人,陆高双手看似放松,其实形如鹰爪,看来他是一个使爪的高手;最后面的一人,叫张快。他本不叫张快,叫张伟,只因他轻功虽算不上绝顶但也是数一数二的,故,这“快”字他是担当的起的。
“有本事的就跟我来。”这句话一说完,一颗石子“嗖”的一声飞来,“嚓”的一声,宁海大刀给挡住了,他的虎口也被震得出血。九人是环首四顾,那声音虚无缥缈,一时间竟找不到说话的那个人,又一颗石子飞来,陆高伸手就把石子抄在手里,随即张开手掌,石头竟被他捏成粉末!“怎么样敢不敢追上来呀?”说话的人,背着一口黑刀,那样子甚是嚣张,说完他就往前面走了。钟亮,林唐还有卓丹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就运气纵身追那个背着黑刀的人。剩下的六人继续护车,刚才的事在他们眼里好像根本没有发生,那三个人走或者不走也根本没有关系。
六人往前走了一会儿,“有谁敢跟我来?”就在他们前面,一个有那么一点驼背的人,手拿长剑指着他们六个人,早料到如此,田树,韩山,熊家三人,这次抄起家伙直接上,跟着那人,一直往左边走了。
钟亮,林唐,卓丹跟着那个背着黑刀的人,一直走到了前面的树林里。此时,天已不下雪,树木枯黄,叶子全无,也没有枯草。那林子里任谁走进去,也是一眼就能够找到,谁叫现在是冬天,任何的花草树木都被冻死了,实在是没有一处地方能够让人藏身。不过他们三人到了里面,也确实没有看到那个背着黑刀的人,突觉背后杀气袭来三人立马转身,那黑刀向他们砍来。钟亮金弓,林唐有大斧,卓丹就惨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刀,砍得他是防不胜防,直接往后退最,关键是,那拿着黑刀的人砍向把他们三人震开后,直接砍向他。卓丹心里骂道:“他奶奶的,看老子手中无兵器好欺负是不是?”打不过难道还躲不起?卓丹虽是防措手不及,但他毕竟是久经江湖的人,不一会就镇定了下来。左闪右闪,砍他的那几刀都给躲过去了,拿黑刀的人突然飞起一脚,往他身上踢。
田树,韩山,熊家三人跟着那个拿长剑的人往左边走了,走了许久见到前面有一座拱桥,他们四人的轻功不相上下,但就是谁也打不着谁。拿长剑的人纵身一跃,走上拱桥,突然转身,长剑一划。田树,韩山躲了过去,凡事都有例外,那个熊家就没有躲过去。他不但没有躲过去,还拿着锤子,一锤子扔向那拿剑的人。那人反应极快,一剑就把锤子给砍飞了,熊家手里没了兵器就处于被动的状态了。长剑来势汹汹,剑如疾风,利刃削发,要是刺到了身上哪一块地方,那可是要流很多的血呀。长得太矮会被人笑,但此刻长得太高也会被人笑,那人高了熊家两三个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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