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开,不知是谁直警告着她们:“不许吵闹,后院有贵客歇息,一边玩去。”
徐妧才不管那些,趁丫鬟们不留神就跑了徐椀屋里来。
“阿蛮刚才都找不到你,你干什么去了?”
“我追我爹去了,”徐椀坦然相告:“然后又回来了。”
“那追上了吗?”
“没有。”
花桂一旁做着针线活,听她们说这些话也是叹气:“小小姐,我劝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这都几年了,你爹年年出京,让你留在家里,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听我们的,平平安安长大,比什么都好了。”
徐椀再吃不下了,转过来坐了榻边,晃着腿:“你们总说为我好,可我长大了,要是没好呢?”
花桂好笑地看着她:“有你舅舅在,哪个敢待你不好呢,竟说傻话。”
徐椀不与她分辩,就轻轻叹了口气。
徐妧与她坐了一处,踢着她的腿,凑了她的耳边和她说悄悄话:“告诉你个秘密,咱们后面闹鬼的那个小楼,住人了,这可是个大事呢!”
什么大事?
徐椀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住谁了?”
徐妧又与她悄悄咬耳朵:“昨天我娘哄我睡午觉,以为我睡着了,和我爹说话我听见了,今个咱们家来了好多贵客,说是什么外嫁的长公主前些日子没了,她儿子回京了,就是咱们撞见,我爹领着那个,说叫顾青青什么的,也不知什么原因暂时住在咱们家里,我爹说这公主的儿子长得好看,年龄也适当,放咱们家里才好,给我找女婿呢!”
说完这话,她脸就红了。
撞见的那个,哪个?
她细想了下,被大舅舅拎住她俩时候,他身边依稀是站了个少年。
和卫衡差不多大的样子,徐椀眨眼:“大舅舅开始给你找女婿了?”
一说出来,花桂就看过来了,羞得徐妧推了徐椀一把,起身就跑:“瞎说什么,我去看唱戏了!”
徐椀心中一动,赶紧也追了上去:“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可千万得给她看住了,不能再让她上高台。
花桂连连叫了她俩声,赶紧也追了出来。
鼓乐声起,前院正是热闹。
徐妧拉着徐椀一直跑,甩掉了花桂,不过没有去戏台那边,反而上了假山山洞。
这是她们平时常玩耍的地方,两个人猫在里面,脸对着脸。
徐妧捧脸:“可是我娘说公主和她夫君都死了,他儿子这从小失怙,现在爹娘都没了命里孤露,这命不好,阿蛮,什么叫孤露你知道吗?”
徐椀拿了旁边的小石头子,在地上写下了失怙,失恃,孤露这六个字。
“从小死爹,就是失怙,从小死娘的就是失恃,两个都没了,就是孤露。”
她这么一说,徐妧立即明白过来了。
不过她不愿再提这话,怕伤徐椀的心,这就钻出了猫洞:“算了,我们去看戏吧,想太多干什么,我可不想从小订婚,长大了长美美的,手巴掌的挑”
要去看戏,徐椀也钻了出来:“嗯,走吧。”
走什么走,徐妧顺着旁边的假山石头就往上爬:“舍近求远干什么,咱们爬上去不就能看了吗?”
她动作也快,惊得徐椀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跟了上来:“别上去!快下来!别摔了”
出了京都往南六十来里,徐凤白终于追上了离京的运粮车队。
马儿已经累得几近瘫了,刚好车队在休息,他从一个草堆里,揪出了赵澜之。
彼时,他嘴里叼着个草棍,正在睡觉。
跟侍卫长打了招呼,直接给人拽了旁边的密林当中。
过了晌午,日头也在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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