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的钰儿训话,哪敢不用心听,只是才刚想事入了深,把钰儿给冷下了。”
俯下脑袋,嘴唇讨好的点了点金钰的额头,开始不正经起来,“钰儿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是不是为夫不够努力。”
两人在情事上,谁比不过当今皇上,却……
金钰捂着那方平坦的小腹,脸都红了开,“或许是太过努力,适得其反了。”
杨休被逗乐,松开了怀中的可爱,把折子装了封,蜡封好,摸着夜色去青离那了。
青离正洗澡。
其实,他一日不洗上三回,浑身都难受。
这习惯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好的是,洗的香喷喷的,人人都愿和他套近乎,不好的是,他泡澡时,不给人在身旁说事,又怕被人看了去吃亏。
更甚者,男人也不给瞧,也就李纯能近得了身。
可人家不愿意。
便只好一个人,一盏酒,泡着时喝下些,自己觉得很舒坦,不雅便不雅。
杨休在他地头,干巴巴坐了个把时辰,只觉青离比金钰还能洗,还算耐心的坐等了半个时辰,忍功已到极限的使唤上李纯,“你去瞅瞅,离弟几时可以出来。”
李纯用了沉香木,细细雕刻着绵羊,正是节骨眼的当口,不愿去:“杨大哥去看看,纯爷忙着,就不去了。”
虽说,李纯是指给杨休,帮着处理棘手的案子,但青离更能使上他的手,杨休无可奈何的自己去了。
结果青离不排开杨休,两人泡在池汤内,一人一口喝酒到醉过去,就着池子睡了一夜。
睡在快辰时,金钰抱了紫色的朝服过去,瞧了李纯不在,唤了青离,迟迟没听他回应,鼻子嗅了青离的味,靠去后屋,杨休忙慌的出来了,穿的是青离的中衣。
青离稍后。
官服却在他身上,妥妥当当,走也方便。
杨休着衣,再是回去取折,反而忙一些。待赶到朝上列位,龙袍加身的容珩正好去了殿上端坐,没有误点的呼了口气,整肃面颜,准备奏本。
这一刻,有些紧张。
即便证据充足,国师也不大好对付。
一同向皇帝行礼的国师突然有些不安,他也不知何处安不下去,只是说不上哪里不好。
在内侍唱礼,有事早奏无事退班时,出列的杨休字正腔圆,“皇上,臣有事奏禀。”
容珩捏高精神,“小爱卿请讲。”
杨休先没说事,将先准备的折子在殿上jiāo递,倘若有人使绊子,这么多双眼皮下,也使不上来。
第99章 斩佞臣逃了国师
容珩是殿上看的折,下列的臣子一个个揪抓着心,想着自己屁股何时不干净了,被杨休抓去了把柄。
最不干净的国师把杨休一个劲的瞅着,眯着眼,想瞧出杨休动何歪心思。
可看了老半日,杨休面上没露出一丝他要的痕迹。
国师这才转了目光,抬起头。
正上的容珩先是愉悦杨休的折,写的利索,无废话多字,往下看,震惊非常之余,是滔天的怒火。
他把折子捏成了皱,用力的击在龙案上,“小爱卿说的可是真。”
杨休拱袖作揖,严肃道:“皇上,臣不敢狂言,这折子中,更无一字半语的不实。”
容珩最见不得动摇国本的恶径,急喘了口大气,双眼中怒火熊熊,臣子们两厢惶然的望了望,更不安的擦了擦脸颊上的冷汗,针扎似的立着。
“国师大人,你先看看吧”,容珩一声吼,折子甩了殿前的空地上,啪的声,激的人心扑通的,高到嗓子眼上。
这折子是参国师的。
太傅大人委实有些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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