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各大网站争相报导,夏槿被泪水模糊了双眼。
夏母声音沙哑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是赵氏集团ceo?为什么这三年来,从来没听他说起过,这一定不是真的?”
“真没看出来,骗子,人面兽心的家伙!就算是看在我姐送他治病的份上,也不应该隐瞒实情,一瞒三年不说,到最后还玩这么一出,既然要走,为何还要拉着我姐去照婚纱照?”夏梓满脸通红气愤得不行,一拳重重砸在门框上,顿时细嫩的手背皮开肉绽,夏母叹了口气,提来医药箱替他包扎。
“不对,这其中一定有隐情,都冷静点儿!”夏父也忧郁地说。
“就你有涵养,冷静冷静,这事冷静得下来吗?”夏母心疼地看看一双儿女,双眼噙着泪水呛起了夏父。
夏槿什么话也没说,身子如被风吹起的浮云,轻飘飘的飘进自己房间,轻轻关上房门,那枚镌刻着两人名字的钻戒,夏槿将其取下拿在手上细细地看,它正熠熠生辉散发着冷艳的光芒,仿佛赵逸轩求婚时的誓言又在耳畔回响:“以我之名,冠你指间,一生相伴,一世相随!槿儿,嫁给我吧!”
一生相伴?真是可笑之极。
一滴泪,悄然滑落,划过记忆中赵逸轩坚实的臂膀,划过他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划过夏槿与他的点点滴滴,划过那个初遇他的夏天,像一把刀,划过一切一切的美好。。夏槿的世界渐渐模糊,逐渐被一种叫作刻骨铭心的海水淹没,而自己,却像极了一条溺水的鱼,只能在美丽的浪花里,吐出一缕飘摇的泡沫,美好的过往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一个又一个,浮上现实的水面,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在阳光下变大、变大,在最接近阳光的时候,被自己所深爱的温暖刺破,“啵”,恍惚中,夏槿听到了有些什么破碎了,她明白,那些深藏在心底的东西,就此破灭了。。
见夏槿起身进房间,夏母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只是刚跟到房门口,门就在夏槿的背后关上,然后听不出一丝动静,心想让她静静也好,便退回到沙发上坐下。怎么也想不通,往日那个在夏槿昏迷的两年中,对她情深似海,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人,为何突然会与别人订婚。。
正在这时,突然从夏槿房中传出一声闷响,夏母慌忙冲到房门口使劲敲门,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
“槿儿,你别想不开,这一定是个误会,既然知道他的公司了,妈陪你找到他公司去。”屋内依然没有声音,夏母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安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不好,快把门打开,槿儿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别想不开。”满面泪痕的夏母冲着父子俩喊道
夏梓猛地一用劲,将门撞开,见夏槿蜷缩在地上,赶紧上前将她一把抱起来就要往医院送。
“先把你姐平放在床上!”夏母猜想夏槿是气急攻心昏迷了,于是在她的虎口一阵猛掐,终于听到夏槿一声轻哼。
“醒来就没事了!”夏母紧紧拥抱着夏槿,不停轻抚她的背。
就这样,夏槿开始了夏日冬眠,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初夏的天,其实已经开始有些热了,而夏槿的心却似冰封。与他相遇、相知、相爱直到照婚纱照戴婚戒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在脑海中循环播放,两人一直那么甜蜜美好,真是一段羡煞旁人的美好姻缘,只差步入殿堂最后一步,却换了人,而且他走得那样突然,那样决绝,甚至连一句话,一个真相都不屑告诉自己?难道这三年来都是在演戏?那他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
就这样日夜难眠,茶饭不思,翻来覆去的想,却怎么也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么爱自己,为何会突然去与别人订婚?不不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逸轩,只要你回来,我愿意听你解释,我等你好不好?多少泪水无声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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