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埋在哪里,是谁让你埋的?”
“王公公说担心再划伤人的脚,就命我将琉璃渣埋到不常走人的地方去。”
“这事还有谁知道?”
“没有人知道了。”
“带我去挖起来。”
宫女拿上铲子,带领慕容凝烟来到御花园里一颗大树下。大树下面起了花坛,的确人不会走上去。
不一会儿,碎片被铲起来,慕容凝烟将灯盏部分的碎片拿起来在鼻子前闻了闻。果然发现了和佛堂墙上的油渍有相同的鱼腥味。宫女不解的看着皇后,以为她是因思子心切神智出了问题,便说:“皇后娘娘,小皇子那么逗人喜爱,突然离去着实令人痛心,就连我们这些宫人都觉得惋惜和伤心,但还要请皇后娘娘您节哀,快放下这琉璃碎片,别再伤了手。”
“你闻闻,有什么味道?”
“娘娘,好似有股什么腥味,奴婢说不出来。”
慕容凝烟又捡起好几块碎片,都能闻到是鱼腥味。
这就奇怪了,御膳房很久没有做鱼,哪里来的鱼腥味呢?慕容凝烟心里思索着,脚步就向御膳房走去。
御膳房里,见皇后驾到,所有人给娘娘请安,庖长问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慕容凝烟边走边说:“你们忙你们的,我随便看看,有不明白的地方再问你们。”
皇后娘娘不知为何突然造访御膳房,包括疱长在内,所有的承应膳差人都行事格外谨慎。
只见慕容凝烟依次对着一排铁锅,在那仔细的闻,因还没开始炒菜,锅都是冷的。当一排铁锅快要走完时,慕容凝烟突然停一口锅前仔细的闻了一遍又一遍,又用手指在锅里摸了一把,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嗅了下,众人疑惑的看着皇后。
突然,慕容凝烟转过身来,向望着自己的庖长招了招手,庖长赶紧走过去。
“皇后娘娘有何指示?”
“这口锅是谁用的?”
庖长将一个疱人叫了过来,慕容凝烟问道:“这口锅是你用的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这口锅确实是小人用的。”
“最近你做过鱼?”
那个疱人点头称是。
“你做过鱼?最近根本就没有鱼的菜单,谁让你做的?”疱长激动地问。
只见疱人突然全身发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皇后娘娘,不是做鱼,是那日王副疱长塞给我一包银子,让小人帮忙炼些鱼油,当时小人还说这点小事,不需要银子,但王副疱长说要我趁夜里大伙儿都休息后,没人时悄悄的做,还让我保密不要说出去。”
“王副疱长是谁?出来!”慕容凝烟面无表情,冷冷目光在众人脸上划过。
“回皇后娘娘的话,王副疱长说家中有事,一早就请假出宫了。”
“赶紧派大理寺去追,必须抓活的。”
“老奴这就去安排。”
“那你知道他让你炼鱼油做什么用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小的只管给他炼了一小碗鱼油,不曾过问是干什么用的。”
安排完抓捕王副疱长的曾公公刚回来,慕容凝烟又安排道:“将这个疱人保护起来,他是重要证人。”
“老奴遵命!”
瑶光殿里,了解完情况后的慕容凝烟,坚持抱着仲宣呆呆地坐着,皇上劝了半天也没反应,不哭也不吃喝,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眼神涣散暗淡无光,痴痴地看着身子已经冰凉的仲宣,令人为之动容。
皇上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住没开口,只是轻轻给慕容凝烟披上一件斗蓬,摇摇头走出瑶光殿外。
皇上好像在做什么艰难抉择,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不时朝殿内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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