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该瞧的事,德妃慌乱地退了出去,嘴里说着我什么也没看见。从此杨氏整日提心吊胆,虽然并未曾听见任何风言风语。无疑,德妃却成了杨氏心中的一颗,每日都想除之而后快,于是,她把此事告诉了任内务府总管的爹,让他想办法帮她除了德妃。”
“你说的她爹是内务府杨总管?”此语一出,惊得众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杨氏咆哮着喊道。
“将她的嘴堵起来。”刑部周大人命令手下,又命人给沈善武倒了杯水。
喝了水的沈善武蔑视着杨氏说:“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把你爹扳倒了,看你爪子还能伸多长?”然后转头面向主审继续道:“正是此人,那日内各府杨总管便和他女儿商量,也许认为我得了这贪图享乐的美事,一定不会将他们的丑事说出去,因此他们说什么都没避讳我。”
崔大人问道:“他们是如何商议的呢?”
“杨总管说目前吴氏既然没采取行动,说明事情有转机,让杨氏平时多与吴氏走动走动,静观其变,探探虚实再说。德妃从此后没再进过杨氏的屋子半步,也没走漏任何风声,甚至好像此事从来就没发生过。直到前不久,不知为何?德妃突然被贬回秀女身份,住进了储秀宫,而且还一病不起,杨氏父女认为他们的机会来了。”
“你是说他们要杀人灭口?”慕容凝烟皱着眉忍不住打断。
“正是如皇后娘娘所言,他们想借此机会斩草出根,以绝后患。于是在街上找来个乞丐,洗洗干净让他假扮太医,就简单的几个动作和几句话,就能得一笔对一个乞丐来说相当大数额的银子,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不对呀,那他在太医院也会被人认出来呀?”崔大人问道。
“回大人的话,他们怎么会让他住进太医院呢?让他住在一个没人的杂物间里,并且在储秀宫里安插了他们的人,说好只要是吴氏需要传太医时,就直接来找这个假太医。”沈善武指了下那个乞丐。
“是你教那个假太医如何演这场戏的?”
“是小人教的。”
“你明知不可为,为何还要做?”
“当杨总管要求我做时,一开始本想拒绝,但一想到他们父女害我全家之事,小人心中实在愤恨难平,心想只有把事闹大,才能将他们的老底揭穿,何况小人不做并不代表此事就不发生了,只不过是再多出一条人命罢了,权衡之下,反正我是将死之人,觉得还不如由我一个人做了算了。”
“那这么说吴氏是真的生了病,延误了病情而死?”曾公公问道。
“她是不是生病我不清楚,因为没有真正的太医去瞧病,但听储秀宫里他们安插的宫女来报,说吴氏睡了三天后居然好转起来,还喝了粥,杨氏一听就慌了神。然后和那名宫女耳语了一番,没过多久便传出了吴氏的死讯。”
“听吴氏过世后的目击证人疏影描述,吴氏应该是中毒窒息而死。”慕容凝烟说道。
“传仵作!”
“经检验,吴氏体软无外伤,脸色樱桃红,口角有呕吐物,症状系烧炭中毒而死。”仵作说道。
“敢问皇后娘娘,您是如何知晓,吴氏是中毒窒息而死?”崔大人不解地问道。
“本宫的姐夫是大夫,就是金陵城林丹妙药的高大夫。曾经听他说起过,让我们冬日烤火不能将门窗紧闭。”慕容凝烟心想:这是常识,谁不知道啊?
“是啊,这应该算是常识,很多人都知道的。”都察院李大人补充道。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这门窗是谁关的?把当日储秀宫里的宫女找来,还有刚才皇后娘娘说的,目击证人疏影也带来。”崔大人命令下属。
“杨氏,沈善武刚才所言可否属实?你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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