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应对我们共同的敌人,如何阻止艾格·威斯特混淆是非黑白,通过蒙蔽黑城堡的弟兄们,而在选举中取得优势!”
“应对共同的敌人?”梅利斯特爵士颇感兴趣地笑了笑,“艾格·威斯特乃发了誓言的兄弟,守夜人军团的首席后勤官,什么时候成了我们的敌人了?我一直把他当成一个思路和做法我不太认可、但值得钦佩的新秀,旗鼓相当的对手。”
他停顿一下,正色道:“约恩——请允许我这么叫你,除了‘艾格陪威玛一起出墙巡逻,最后却没和他一起回来’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害死了你的儿子,我相信莫尔蒙司令和班扬·史塔克的判断。至于他给劳勃国王献计拿下了血门,此事已经被七国公认的国王定性,而执行人更是现任北境守护,如果我是你,绝不会再拿这个说事。比起如何对付他,我今晚花费时间更多的,倒是在考虑——下午他当众指责我碌碌无为时,如何更好地反击回去。让我感到困扰的是:即使冷静下来慢慢想,也没有更好的对策。”
“丹尼斯大人,你的建议很中肯,我会努力放下成见和私怨。但我也要同样指出你的问题——钻牛角尖。那小子把牌桌掀了砸到你身上,你却还在一片混乱中尝试从地上的灰尘中捡起牌,看看刚刚那把为什么会输?”约恩·罗伊斯毫不客气地说道:“他使用了非常规的手段来创造声势,我们也只能用非常规的手段来进行反击。他把牌桌掀了砸到我们身上,我们就别管地上的牌和骰子了。正确的做法是——拿拳头回应!”
……
丹尼斯仔细回味了下约恩·罗伊斯的话,意识到对方说得没错,自己确实走进了一个误区,自己以为自己遇到了不照常理出牌的对手,但事实上,艾格根本就不是在出牌。自己想用正常的方式从言语上回击,根本没有胜算。
老爵士微微点头:“罗伊斯大人说的有些道理,现在我只希望——你说的‘拳头’是比喻。披上黑衣,身背誓言,我绝不会主动去参与或进行任何伤害自己同僚的计划。”
“当然是比喻。”约恩·罗伊斯点头:“我仔细回味过了今日投票场上发生的一切,为什么艾格将我们批评了一顿,就会得到众多兄弟的支持?我觉得关键因素,就在于‘遗忘’二字。这家伙在莫尔蒙司令遇袭身亡后,以狠辣的手段迅速解决了凶手,然后就干脆利落地选择了离开黑城堡避风头。两个月时间,不长不短,刚刚好够让兄弟们忘记上一任司令死于野人之手的事实,却又开始厌烦日复一日的选举。我们现在根本没法再拿这事来攻击他,于此同时,兄弟们身上却依旧穿着后勤部提供的衣物,睡着后勤部提供的被褥……这种好感上的此消彼长,才是他趁势反击,一举将局面翻转过来的真正原因。”
作为曾经的符石城伯爵,罗伊斯可比卡特·派克明白多了,丹尼斯点点头:“分析得有点道理,所以呢?”
“想要扳倒他,只有一条路可走——我们需要通过些办法,来帮兄弟们回忆起:野人是我们的敌人。”
“如果艾格在这里,他会指出你违反了莫尔蒙司令的一项关于称呼的规定——原先的塞外民如今已经向守夜人投降,变成了受管理的‘赠地民’,他们是王国的子民,并非敌人。”丹尼斯耸耸肩,“况且,就我所见,他们最近也挺老实的。”
“最近老实,那是让血淋淋的惨案给吓怕了,可所谓‘野’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教化?只需要一点点风吹草动,他们的野蛮本性立马就会暴露无遗。”
“唔……”梅利斯特爵士眯了眯眼睛:“那么请问,这所谓的‘一点点风吹草动’,到底是怎样操作的呢?”
“塞外之王曼斯·雷德,在投降后及其家庭成员被软禁在我们边上那座塔楼里,不管他出了什么事情,传出去后,都会被居住在赠地的无数野人认为: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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