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想明白了吗?”司徒琰唇角又再勾起了儒雅的笑容,仿佛刚才沉着脸与顾锦辰探讨的人不是他。
“想明白了。”顾锦辰冷声答。
他早想明白了,从失去小北开始,从他一向敬仰的大哥想要主宰他的人生,不惜斩断他的经济来源开始。
司徒琰又再伸手拍了拍顾锦辰的肩:“想明白了就好,走吧。”
顾锦辰固执地看着窗外,不愿意将车开走,他看着小北和裴擎南默契又互相爱慕地贴着春联,他眸子里一片冰冷的妒色。
明明他们结婚已经两年了,可他们之间的感情仿佛永远处在热恋中。
裴擎南到底有什么好?
他已经当着小北的面控诉裴擎南,控诉得那样狠,并且不惜摘下墨镜和口罩,将自己那样最丑陋的一面展示给她看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有责怪裴擎南的意思。
还是裴擎南真的舌绽莲花,太懂得讨女人的欢心,已经把话题圆过去了,把小北哄开心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紧到骨节泛白,他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窗外。
“受不了就不要看了。”司徒琰说。
顾锦辰咬牙切齿,声音冷然而透着固执:“我要看,我要记住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场景可以激励我更努力,更冷血,更狠辣!”
“等你的好消息。”司徒琰说。
他又幽幽地低声道:“至少,你还能见到你爱的人,而我,只能去地下相见,黄泉路上,我没有陪她一起走,我不知道喝了孟婆茶的她,还能不能认识我?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她?”
顾锦辰闻声,心里突然狠狠一紧,他望着小北,眼眶就红了。
是他太蠢,错失了她。
小北嫁给裴擎南两年以来,他心里从来没有平衡过。
这一刻,听到司徒琰的话,他突然找到了平衡感。他比司徒琰幸运,至少小北还活着。他还有机会在余生陪在小北身边。
“走吧。”顾锦辰说。
说完他便将车子开走了。
小北仿佛感觉到异样,她手里拿着对联转头看向不远处,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又继续将对联递给裴擎南。
夫妻二人继续兴致盎然地贴着春联。
合写的那一幅,原本小北是要贴在二楼的房门上的,免得被人看到笑话,裴擎南坚持要贴到大门上。
裴擎南爬上人字梯将最后的横幅贴上,贴上以后他跳下人字梯,往后退了几步,他仰头望着对联,一脸满意的笑容:“不错!比想像中的还要好,左边刚劲有力,右边柔和唯美,完全就是天造地设!”
小北听着裴擎南的话就忍不住笑,她笑着对他翻了个白眼:“天造地设用得好!”
“哈哈!”裴擎南笑得爽朗,他拥住小北,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一脸满足。
……
春节,团圆的日子。
一早白芷的别墅就热闹了起来。
除了亲人朋友齐聚以外,还有送烟花的工作人员出出进进。
“怎么买这么多烟花?”小北问裴擎南。
裴擎南笑,牵紧小北的手,把小北拉到身侧,生怕人碰到她,他望着烟花桶,眸子里有光:“今年是特别的一年!”
他经历了生死劫,又将要迎来他和小北的宝宝。
岳父与爷爷也经历了生死,岳母对二十年前的事情终于释怀了。
岳父幸福了,季律也幸福了。
阿盈和阿品终于修成了正果。
一切都那样美好!
小北靠在裴擎南的肩头,幽幽道:“是的,今年是特别的一年!”
她牵紧裴擎南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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