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妹?还有哥啊你!”
“是啊,有哥。”
范彪是个社会人,经常进宫,已经有点滚刀肉了,盘问半天也盘问不出什么来。
翟队和况玉林都有些困惑:“看来他说的不像假话啊。”
秦咏梅皱起眉头:“就算凶手有钱任性,大哥大也不能随便扔啊,卖给二道贩子也能赚五六千块钱。”
“也是,凶手杀人很可能因为金钱纠纷,不可能这么大方。”
此时,离春节还剩五六天了。
翟队催促秦咏梅:“要不秦局您先回家过年吧,过完年咱们再查。”
“别啊,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不能松懈啊。”
几个人又日夜忙碌调查范彪身边亲朋好友的情况。
范彪眼下给一个木线厂的老板开车。
这位老板的资料让秦咏梅眼前一亮。
老板姓闫,以前也干过工程。
省城干工程的圈子不算大,闫老板会不会认识失踪的陈杰?
或者他知道什么线索?
腊月28,秦局、翟队和况玉林、李三科一起来到木线厂。
这木线厂生产销售踢脚线之类的装饰装修材料。
生意十分兴隆,眼下厂子依然没停工,一派繁忙景象。
秦咏梅他们都穿着便衣,工人们还以为他们是来采购的,上来热情招呼。
秦咏梅说:“找你们闫老板!”
工人带着他们来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有些凌乱,工人挤眉弄眼地咳嗽一下,冲里屋喊:“闫总!有客人来了。”
然后示意秦咏梅他们在沙发上坐下。
里面隐约传来一阵男女叽叽喳喳小声说话的声音。
看来这位闫总上班儿的时间也不忘搞搞破鞋啥的。
没一会儿,闫总头发有些蓬乱地出来了,穿着一件高领毛衣,不时活动活动脖子。
翟队举起警官证:“找你问点事儿。”
“警察同志好!有事尽管问。”
闫总客客气气地说,还拿起一包红塔山递过来,挨个询问:“来一根儿?来一根儿?”
秦咏梅摆摆手:“不用客气。你认识陈杰吗?”
“陈杰?”闫总假装皱着眉头仔细思考。
“不会吧,你们都干工程,年龄相仿,这个圈子又不大……”
“哦,想起来了!我们合作过,好几年前的事儿了。你们不提都快忘了。”
“好几年前?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四年前,技工学校的教学楼,你们俩不是一块儿干的吗?”
“哦,是啊,这些年我不干工程了,干木线,比较累脑子。你们瞧,记性都变差了。呵呵。”
“那你最近有没有跟陈杰联络啊?”
“没有啊。”
“没有?没联络陈杰的大哥大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我的手里?哦,我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陈杰一直欠我钱。然后我又欠我的手下范彪一点钱。我就让范彪去跟他要,他就拿手机顶账了……”
翟队冷笑:“挺会编啊。”
“没有啊,我说的句句属实。”
“可惜你跟范彪没统一口径。”
“他,他怎么说的?”
“你猜?”
“多半是他不好意思说讨债讨来的,就说是捡的。”
翟队大怒,一拍桌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现在不老实交待,回头有你受罪的日子!”
闫总一脸的委屈:“我真老实交待了!公安同志你们可不能诬陷好人啊!”
“你他妈还好人?男盗女娼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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