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亲耳听到的,还有假?”
那一日萧停云来到女学,被她看见了,就逃了课偷偷跟着。结果被她看到萧停云带着姚霜落和秦胜蓝出了女学,进了一家茶社。魏子萱失魂落魄的回到女学,坐在石头后面发呆,没多久,姚霜落就拿着试题和秦胜蓝说着话回来了,给她听了一个清楚。
原来姚霜落是跟云世子拿试题去了,魏子萱立刻就开心起来。又听到姚霜落说家里有一个妹妹要考女学,还不准备相帮,她就起了坏心眼。于是这才和任家的任菁联系上了,怎么也是比邻而居不是。
要问她为什么不和任珊打交道,她还真看不上她。相比之下,任菁更合她眼。
任珊被她堵得说不出话,咬唇发呆。
姚春怡这时也点头说:“我长姐也承认她确实知道题目。”
她话一出,任家母女三人和魏子萱都吃了一惊,这种事不都藏着掖着吗,侯府大小姐还真有魄力啊。
魏子萱靠在椅背上,一副你看吧的表情:“那你还愁什么。”
只要你考上,本小姐就去阁正那里告状,徇私舞弊泄露试题,姚霜落的名声就完了,别说云世子,连大街上的乞丐都唾弃她。
姚春怡欲哭无泪的看着国公府小姐:“可长姐说了,她不会告诉我。”
什么?魏子萱坐直了身子,“为什么?”
姚春怡看了看众人,不好意思的说:“我和长姐不是很和睦。”
任菁一拍桌子:“太过分了!”
姚春怡做伤心状,任珊冷眼看着,心里有些佩服姚霜还真是敢作敢当。这个姚春怡倒有点像是戏精,以她对姚霜落同窗一载的了解,她应该会让妹妹脚踏实地自己考吧。
魏子萱陷入沉思,慢慢地就有了计较。她笑了笑不再说话,拎起书袋站起身对任菁说:“差不多该去女学了,任珊你走不走?”
破天荒的问了任珊一句,任珊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悠哉的走了出去,连给任夫人告个别都没有。
任夫人连忙赶任珊:“没见魏小姐叫你啊,快去。”
任菁撇撇嘴,大姐有些蠢笨,真不知怎么考上女学的。她摇摇头,顾不得管别人,又和姚春怡咬起了耳朵,两个人把姚霜落给骂了个底朝天。
霜落可不知还有这回事,陪老祖宗用完早膳,开解了祖母两句,让她不要为姚春怡生气。
老祖宗叹口气,摸着霜落的头发:“春怡若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用这么操心。可是她,越来越像她那个娘。虽说咱们侯府小姐,考上女学有面子,可是真让她那么好高骛远的人进女学,未尝不是一件祸事。霜儿,你不要理她,自己考上那是她的造化,考不上那是她的命,命里无时莫强求!”
霜落点头称是。
来到女学,霜落等着秦胜蓝的时候,就看见魏子萱也下了国公府的马车。她扬着下巴,鼻子哼着气从霜落身畔经过。
霜落转回身,似是身边过去了一阵空气。
远处,又停下了一驾马车,任珊从车上下来,她没叫前面的魏子萱,只是和霜落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分外腼腆。
霜落想了半天,才想起这貌似是自己的同窗,叫什么来着,哦对,任珊。她听秦胜蓝说过她,说她名如其人,人善。赏花会也叫过她,只是此人很沉默,从不参与八卦讨论,课业也不是太出众,所以没有存在感。
她也对任珊回了一个微笑,笑起来如百花盛开,清风自来。任珊脸一红,加快脚步绕过霜落,忙不迭的走远了……
霜落嘴角一抽,这人。直到秦胜蓝跑过来,霜落还在摸着脸发呆。
秦胜蓝在她眼前挥挥手:“霜落,你干嘛呢。别摸了,已经够美的了。”
霜落笑着拿下手:“任珊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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