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她这种养在房中的花瓶,不能保护自己,更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见那两个丫鬟为他已梳好发髻,插上一只简单的玉簪,他总算要出去了。
秋霜站在门口,好奇的看房中今早竟如此安静。
那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繁依也能一言不发,老老实实的伺候五皇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再看五皇子的神情,阴云密布,今日还是当心为妙。
“好了。”李灏从镜中看了眼在铺床的繁依,起身走到门口。
两个丫鬟依次退到一边,繁依也站直恭送他出门。
他到门口,看到秋霜已候着,问:“赵彻、秦岳到了没?”
“他们已在书房等候殿下。”秋霜答道。
“走吧。”
秋霜眼尖的道:“殿下身上的环佩未挂。”
李灏看向腰间,转过身,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还没开口,两个丫鬟就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奴婢该死,忘了殿下的环佩。”
繁依还记得昨夜为他取下环佩的顺序,忙拿起挂件走到他身边,依次为他挂在着腰间,“殿下,不关她们的事,是奴婢的疏忽大意。”
李灏还是一声不吭,挂好后,繁依又弯腰半蹲着,整理好他的腰带,言语恭顺的道:“奴婢已为殿下挂好,恭送殿下。”
李灏看她顺从谦卑的样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又气又心疼。
怕他看穿了她的心思,在装模作样吗?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昨夜、今早?他一定会让她露出真面目。
李灏没好气的挥袖走了。
两个丫鬟如获大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繁依也松了口气,笑道:“两位姐姐去休息会,这一夜都辛苦了。”
两个丫鬟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说:“我们明白姑娘是殿下宠爱的人,姑娘做任何事殿下都不会责罚,可我们不一样,同是伺候殿下的,劳烦妹妹凡事顾念下我们,我们只想求个安稳活命。”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两位姐姐......”
不等她说完,她们只是微微点头便走了。
繁依懊恼的回到屋里,本来还想和她们拉拉家常,没想到自己无意的行为会连累到她们。
李灏宠爱她吗?她完全不觉得,他不信任她,只怕一直把她当成李泽派来的奸细。
她虽然心里是觉得李泽比他好一百倍一千倍,但也不会做什么奸细。
把她当奸细真是高看她了,她要有这个能耐,早逃走了,还呆在这里受罪。
她气鼓鼓地趴在桌上睡着了,白天不补觉,晚上哪有精神伺候人。
秋霜来时已是傍晚,给她送来了一身新衣,那料子好极了,软软的冰冰的,摸着极舒服。
繁依问道:“这是什么做得,好美的衣裳。”
秋霜笑道:“姑娘,这是最好的楚锦。”
“是殿下派你来的,他自个不想理我了,又派你来传什么话。”繁依变聪明了问。
秋霜将她拉到妆台前坐下,散开她自己胡乱绑着头发,道:“殿下派我来给姑娘送新衣裳,梳头。”
繁依对她做了个鬼脸,说:“我要梳你这样的发髻,再帮我弄套像你身上这样的男装,我才不要什么新衣裳。”
秋霜对她的鬼脸视而不见,开始给她盘复杂的发髻,“今夜楚宫有宴会,殿下让你在侧伺候。”
“我?他不怕我害他在宴会上出丑吗?”
“这个我不敢妄意......”
“你只是奉命行事。”繁依接过她的话,不用她说完,就已知她会说什么了。
秋霜笑了笑,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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