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失败的男人?”
陈郡伟咳得撕心裂肺,边咳边笑,就差没捶胸顿足给他跪下。
夜里,他非要跟陈声一起睡。
陈声一脸嫌恶,“滚,我不跟男人睡。”
陈郡伟站在门口搔首弄姿,“你可以把我当女人。”
“女人要都跟你一样,我这辈子除了看破红尘燃灯守夜,不做他想。”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进了陈郡伟的房间。书桌上开着一盏台灯,铺了张卷子,他走上前看了眼,注意到卷子上方有一行娟秀漂亮的英文。
拿起来看了看,“谁写的?”
“我家教。”
“字写得不错。”
“人长得不行。”
“人家是来当家教的,长得好看有屁用。”
“这你就不懂了。就跟秀色可餐一个道理,她要是长得好看,我接受知识的能力也会蹭蹭窜上去。”
陈郡伟忽然想起什么,坐在床边说:“人挺傻的,今天给我写范文,也没注意到那笔漏墨,弄得下巴上都是,就跟长胡子了似的。哈哈,我故意没跟她说,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陈声一顿,脑子里仿佛闪电突至,劈开混沌。
两个多小时以前,那家伙在操场上用口水擦下巴,那道黑糊糊的痕迹看着挺像墨渍。
她室友说她为什么迟到来着?
做家教。
不会吧???
他捏着那张菲薄的卷子,眉心一蹙,盯着那行小字慢慢开口,“你那家教,叫什么名字?”
床边的少年漫不经心地说:“你问这个干吗?想处对象?她不行的,像个男人似的,你——”
“陈郡伟,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
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弄得一愣,少年抬头看,“怎么了?行行行,别瞪我,告诉你就告诉你,她叫路知意。”
“”
“咋了?”
“”
“哥,怎么回事?你,你那什么表情?”
陈声松了手,那卷子轻飘飘落在桌面。他吸口气,说:“可能是吃了屎的表情。”
虽是聚众斗殴,但一群人伤的伤,“死”的“死”,民警分两拨,直接开车送人上医院。
路知意全程装死,进了医院就被送进急诊室。
全程,陈声都背着她。
下警车的时候,他没注意,把她撞在门框上了,咚的一声,正中脑门儿。
路知意险些叫出来,果断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阻止了那一声。
反倒是陈声冷不丁被咬一口,叫出声来。
警官回头看他,“怎么了?”
陈声嘴角抽了抽,“脚崴了。”
背上,路知意装死装得很彻底。
终于进了急诊室。
医生查看片刻,下了结论:“没有大碍,都是皮肉伤,应该只是脱力了,又受了惊吓,再加上有点感冒,才晕了过去。”
转头嘱咐护士:“你给她包扎一下,我去看看那边。”
受伤的可不止路知意,隔壁还躺了一群挂彩的家伙。
民警也挺细心,担心两拨人又起了冲突,还专程让医生把他们隔开。那边人多,自然多几个民警看住。路知意这边,就她和陈声,遂只有个姓赵的民警跟着。
赵警官见问题不大,也不再去看躺在床上的女生。
站在床尾,掏出笔记本,问陈声:“怎么回事?”
陈声瞥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拿出了在路上想好的说辞。
“我和我女朋友是中飞院的学生,今天晚上在步行街吃完晚饭,刚出餐厅就看见那群人,气势汹汹把一男生往地下停车场里拽。我俩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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