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个的,头都要大了。
幸好夏母那边似乎有人在叫她,滔滔江水般的话语最终凝结八为个字,“等你回来就知道错!”
“不是,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啊。”夏添很委屈,但是电话已经挂了。
“说什么了?”陆堂吮吸着他说。
“你凑那么近听不到啊?”夏添没好气,“滚滚滚,我打电话呢你还xìng骚扰。”他爬起来去洗漱。
陆堂咂巴咂巴嘴,然后拉下肩膀的衣服看了眼,不出意料,开始泛紫了,“夏添同志,您看看,我在接电话的时候您是什么样的,我那么温柔你还不满意了。”
夏添洗漱完才走过来,陆堂还在那露着,他就瞥了一眼,被吓了一跳,“我靠,这么严重吗?”
陆堂被气笑了,“你这反应好像不是你干的似的。”
夏添愧疚了,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臂,凝视这那看着就很疼的牙印,“我以为我没使劲,对不起啊,疼吧?”
这态度陆堂才满意,“疼死了都,来给呼一下。”
夏添还真的给他呼了,刚沾完水的嘴唇湿润润的,撅成了一个特别诱人的弧度,陆堂顿时就心猿意马了。更要命的还在后面,夏添猝不及防的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牙印上快速地舔了一口。
陆堂喉头一紧。
夏添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牵强地解释:“没吃早餐,有点饿了……我去要死啊你!”
这是夏添今早第三次被陆堂扑到在床上。
早餐酒店提供了,吃完后已经快十一点了。
“走吧,出去溜溜。”陆堂说。
于是两人就出门了,夏添这才能好好看看这个城市。现在的建设,其实每一座城市大都一个样,都是钢筋森林,不过C市有点儿不同,在市区里也能常见到山。虽然都不是什么险峰峻岭,但青翠yù滴的小山峰在城市里还是特殊可爱的。
“爬山去?”陆堂问。
夏添欣然答应了。
陆堂表现出对这里很熟的样子,最快找到一个风景公园,然后买了两瓶水就开始登山。这山大概一百来米高,一路都是台阶,每登上一定高度,都会有凉亭提供歇脚。
夏添一开始挺有兴致的,还和陆堂比赛来着,但只到了第一个歇脚点,他就完全蔫了。
“休息五分钟。”夏添趴着栏杆半死不活地说。
“有那么累吗?”陆堂在旁边给他扇风,“这才十来层楼的高度而已。”
“平常十来层楼我直接坐电梯的。”夏添说。
“所以说你懒。”陆堂戳他的脑袋,“疏于锻炼,弱不禁风的。”
夏添瞪他一眼,“不说风凉话会死吗?”
“不会。”陆堂笑眯眯的,“但说了也不会。”
夏添扭头过另一边不理他,陆堂一点也不受打击,凑得更近去逗他说话。
休息了十五分钟,夏添总算恢复了七成的力气,但到第二个歇脚点时,他花了十成的力气,还透支了三成。
“不、不爬了。”他瘫软着,气若游丝道。
“都快到了。”陆堂说。
夏添仰头一望,刚才在山脚下还觉得挺袖珍的山现在在他眼里竟开始高耸入云了起来,更让他失去了动力,耍赖道:“好高啊,我走不动了。”
“休息一下就好了。”陆堂陪他坐着。
没有掠过高楼大厦的风携着山上的草木香吹过来,十分的惬意。夏添懒洋洋地俯视着山下的风景,颓然的心情慢慢恢复了过来。
“好看不?”陆堂问。
“挺好看的,在下面还不觉得,上来再看还挺心旷神怡的。”夏添说,他看到亭子外有一棵不知名的树从下面扭曲着生长上来,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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