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
齐天澜语气平淡的问道。
站在他周围的几人不约而同的齐刷刷的点头。
“是领域。”
说到这里齐天澜刻意的停顿了一下。
话音未落,班尼迪克脸上的血色就消退的一干二净,眼睛里闪烁的神光瞬间收敛,头顶上的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的消失。
一个个深深的褶皱出现在原本平整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道道划痕;一块块色斑出现在原本红润的位置,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皮肤病;短时间之内班尼迪克的面孔就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突然间苍老了几十岁的样子。
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的众人无不心下凛然,甚至开始怀疑这个位高权重的红衣主教大人正在经历某种诅咒。
“神子冕下,有些事我是可以解释的”
班尼迪克苦涩的声音从沙哑的喉咙中响起。
围观的众人心里不禁出现了这样一句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阵清风略过,扰动了一缕班尼迪克额头的白发,班尼迪克略显浑浊的眼球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刻,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看清楚这一切的人们不禁在心底又叹了一口气。
“事情竟是如此的糟糕了吗?师傅曾经提起过领域强者,可也是语焉不详,看主教大人现在的样子,领域似乎是极其可怕的才对啊”
看到红衣主教班尼迪克这个样子,感触最深的莫过于安德烈了,他毕竟是从属于教廷一边,对凡间教廷的了解,是几个人里面最深的那个,所以他的感触是最深的,一个‘领域’就让班尼迪克这样的教廷顶级家族的掌权者,产生了难以抵抗的想法了吗?
似乎注意到了安德烈眼神之中的迷茫,班尼迪克深深的盯视了安德烈一眼,眼神里满是意义难明的意味。
“班尼迪克,有些事是不需要解释的。”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对于班尼迪克的软语相求,齐天澜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我不是政客,不需要考虑妥协什么的,也没有任何妥协的必要,我们之间并不是敌人,也不可能再成为朋友了。况且,你觉得教廷方面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齐天澜的话音一落,马上就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深思,听到了这句话的班尼迪克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上的最后一点精气神儿,也随着齐天澜的这句话离体而去了
“呃!呃!”
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
这奇怪的声音响起的同时,红衣主教班尼迪克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
“怎么?”
看到如此熟悉的一幕,齐天澜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脚下一晃就来到了班尼迪克的身边。
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熟悉,最近几年的时间里,这一幕曾经不断的上演,频繁的程度已经看的很多人都麻木了,这是人类死亡之前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发出来的声音。
“呃!嗷!啊啊啊!”
在齐天澜伸手付扶住了班尼迪克几秒钟之后,这位正在咽气的主教大人,一口气突然倒了上来。
看到伸手扶住自己的齐天澜,主教大人的两个眼角之上留下了两行泪水。
“看在你我曾经同生共死的份上,能不能放大约翰一条活路?”
弥留之际红衣主教班尼迪克的脸上格外的红润,说出来的话语却依旧是强人所难的事情。
“他不会死在我的手上。”
看着身处于弥留之际的老人,齐天澜硬不下心来拒绝。
生长于大夏的齐天澜深深的受到大夏文化的影响,人死为大的思想虽然被摈弃为思想的糟粕,可却默默的影响着人们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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