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汪有伦!
晁訾用手指轻叩着桌面,脑中不停地思索着这场劝进事件的内在含义。
晁訾这一走又是几个月,心中牵挂的事太多,又怎可能谁都不见,白胜刚回自己办公的府衙,就被人叫进宫来,此刻正垂手站在晁訾的书案旁,等候晁訾的命令。
好一会之后,晁訾才道:“这件事你知道的虽有些晚,不过还算处置得当,这个汪有伦先不要动,继续加大监控力度,看看他还同什么人有来往?”
在汇报汪有伦的时候,白胜已经提起了国舅王茂,只是目前连想要抓汪有伦都没有证据,就更无从谈起抓王茂了。
其实晁訾对群臣的心思很清楚,不过就像朱武和白胜知道的那样,北方边患不除,他是不会考虑这事的,但现如今这件事被有心人提起来,那些不明真相的官员百姓们也已经参合进来,他必须有所表示才行,即不能冷了大家的心,却也不能答应他们什么。
见白胜把自己的吩咐都记下了,随即又道:“你去吧,去把朱武叫来”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晁訾并不打算就这么完了,朱武和陈东,一个智计过人、算无遗策,一个满腹才华,精力旺盛,且又都对晁訾忠心耿耿,不能对他们处理过重,以免让人寒心,却又不能太轻,从而让他们接受不到这次事件的教训,所以在如何处理他们这件事上,才是最让晁訾伤脑筋的。
似乎是知道晁訾要找他,白胜不用说明来意,朱武就直接跟着他来了,进了晁訾的书房后,不待晁訾发话,就俯身跪下了。
“殿下,臣有负殿下重托,请殿下责罚”
晁訾叹了口气,过去亲手把朱武扶起来,并让他坐在自己身旁,然后语重心长地道:“在公,你是我的属下,论私,我得叫您一声叔父,在我最困难,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是您一直坚定地站在我身后,要说如今梁山上下谁最累?那非您莫属,可以说我能有今天,您有一半的功劳”
见朱武要说话,忙伸手制止他,继续道:“梁山目前的情况您最清楚,看似风光无限,可也同样是危机四伏,江南、边塞、蜀中,甚至是我们身边,都有无数双敌视的眼睛在盯着我们,所以我们真的输不起啊!”
一番话说的朱武又羞又愧,不可否认,因为梁山势力的急速膨胀,他们这些梁山元老的心中,都有些骄傲自大目中无人。
就拿这次的事件来说,他总觉没人敢在梁山的地头上搞事,甚至是事后在他内心深处也没觉得能怎么样。
却没想到晁訾会发这么大的火,竟然连他都不见了,这可是自出梁山后的第一次,显然因为他在这件事上的处理不当,已经让他失去了在晁訾心中的首位。
“殿下、、”
晁訾再次打住了朱武的话头,道:“去地方待一阵吧!我相信以军师的才智,一定可以替我牧守好一方,待来日我们全取天下的时候,再回来给我出谋划策,梁山离不开军师,我同样也离不开”
不知不觉中,朱武的后背竟然已经被汗水湿透,听了晁訾对他的处罚后,不由长出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晁訾没有放弃他。
起身再次向晁訾拜倒,道:“殿下放心,臣一定从那跌倒从那爬起来,绝不会再让殿下失望”
晁訾这次没有再扶他,他相信朱武经历了这件事后,一定能真正的成为一名合格的政客。
亲自将朱武送走后,晁訾并没有返回后宫,而是徒步来到距离行宫不远的一座道观,公孙胜就在这里静修,道观也是专门为他建的。
不管是前世的水浒传,还是在晁訾来的这个时空,公孙胜都可称得上一个真正的高人。
他不参与政务,却从不离晁訾太远,一旦梁山或是晁訾遭遇危机,他都会准时出现,为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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