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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陈东一眼后,汪有伦随即收回目光,淡淡地道:“既然如此,这事老夫就不管了,不过老夫丑话说在前,若那些学生们有什么事的话,老夫就去找燕王殿下理论”
朱武真的是有些怒了,老子在山上的时候,谁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真是燕王把你们这帮酸儒惯坏了,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这群酸儒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冷哼一声,也不跟汪有伦说话,起身就拂袖而去。
汪有伦见状,也冷哼一声,起身而去。
看着汪有伦的背影,陈东的嘴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叫出口,他现在是梁山的官员,而且错不在梁山,他若在这时候没有站好队的话,那他的仕途就真的完了。
裴宣的眉头也皱起来,这几年执法断案,确实积累了不少经验,可这样的事却还是第一次碰到,一时间也没明白汪有伦话中的含义是什么。
萧让却隐约有些明白过来,因为之前晁訾就曾利用汴梁太学院的学子闹过事,莫非昔日在汴梁的一幕,也要在洛阳重新上演?
果然,一会就有衙役来报,府衙外的学生们开始静坐了,而且听说还要绝食,直到梁山把两位老祭酒放出来。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谁都知道,晁訾即将要成为天下之主,而在这之前,必须要保证晁訾的名声不受影响。
所以尽管这些昔日的梁山好汉恨不能捏死那些学生,却为了晁訾的大业,硬是不敢有丝毫动粗的念头。
已经返回后面办公房的朱武,也很快知道了府衙外的事,当年在汴梁的事,他也有参与,所以他很清楚这些学生们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其实包括白胜在内,都明白这些学生是被人利用,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姓汪的,只是刚抓了两个嫌疑人,就已经闹出这么大动静了,若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再抓了汪有伦,那事情可就更不好收场了。
很快,裴宣等人也从前面来到朱武这里,包括白胜也在,几人脸上满是焦急和羞愧,殿下不在,而且还是在世子刚出生的时候,洛阳就闹出这么大动静,实在是愧对殿下的信任。
几个人的目光都投向朱武,因为他才是晁訾临走时交代的主事人。
朱武面色阴沉,在众人的注视下,过了好一会,才咬牙切齿地道:“放人!”
听了朱武的话,陈东不由暗自长出了口气,他真怕梁山这帮粗鲁之辈,不顾及晁訾的大业,继而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朱武说完把目光转向陈东,道:“陈大人与这些人有旧,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陈东点点头,抱拳离开了。
众人明白朱武这是有意把陈东支开,所以待陈东走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朱武。
朱武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苦笑一下,道:“我们还是商量下如何向殿下禀报这件事吧!”
谁都知道晁訾极为重视这次大考,现在出了事,若没有一个结果出来,还真的是无法向晁訾交代。
白胜皱着眉道:“姜、王两位老祭酒都对此事极力否认,我查过他们的家人,很奇怪,确实没人参与此次售卖考题,而抓获的卖考题之人,虽然开始时说考题是从他们的家人那里得到的,却又指认不出是那个家人,综合这些信息,我觉得泄露考题的,恐怕真的另有其人”
裴宣道:“知道考题的就他们三个人,现在却没有证据能指明到底是谁,这事怕是不好查”
几个人都明白,想给晁訾交代,就必须把这个幕后之人找出来,可现在涉及到的这三个人,身份都很敏感,那个都不能轻易抓捕,所以才说这事有难度。
一时间,房间内不由静了下来,都在琢磨该从哪里下手。
府衙外此刻却是欢声雷动,陈东亲自把姜、王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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