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啦!”
杜君平奇道:“伯伯怎知已吃下迷yào了?”
修罗王叹道:“这解yào之内,渗合了许多烈xìngyào品,且有dú物在内,常人一嗅这yào味,必定眼泪鼻涕齐流,决难忍受,可是老夫嗅了之后,竟然神志清明,若不是体内另有yàoxìng相抗,怎会如此。”
杜君平原不懂得这些,经修罗王一提,倒觉他的话甚是有理,遂道:“如此说来,咱们该先服下一颗才是。”
修罗王摇头道:“你错了,燕山老人既已获罪于天地盟,他已不是心腹了,自然暗中尚有监视之人了。”
杜君平心中暗暗点头,果然姜是老的辣,顾虑比自己周到得多。
修罗王见他默不作声,复又道:“你可去前厅看看动静,但应记住,多看少说话。”
杜君平应了一声,退出门外迳往前厅行去,只见大厅之上,散坐着足有二三十人,心中暗暗吃惊,忖道:“怎的人越来越多?”
突然耳衅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道:“小哥,请借一步说话。”回头一看,只见雪岭居士正拿眼望着自己,遂也用传音回道:“老丈是与我说话?”
雪岭居士点头道:“正是,且请到老夫房间来。”
杜君平想了想,觉得对方既不认识自己,料不致有何不利举动,当下点了点头。
韩三公所居乃是七十八号单间,与修罗王所居,隔了二三十号,当下轻轻推门进入,只见屋内除了韩三公外,尚有五六人,祁连山主褚一飞,与那打架的老者,也赫然在内。大夥儿见他来到,都欠了欠身,韩三公举手一让道:“小哥就请在坑上坐吧。”
祁连山主道:“这几位都是邻近单间之人,我们每天在一块闲聊惯了,故不致引起人的注意。”
杜君平接道:“但不知诸位有何见教?”
韩三公长叹一声道:“我等俱都是入盟的盟友,不想未见其利,先蒙其害,被囚禁于此间,咱们如若不早些设法出困,早晚必遭奇祸。”
杜君平不以为然道:“本派与天地盟无怨无仇,此次加盟亦是诚心诚意,他们没有理由加害我师徒的。”
祁连山主冷笑道:“你别想着那些好事了,天地盟广征盟友,意在收罗与他卖命之人,想我等大都是一派之主,自然不肯随他摆弄,故他必须另设dú谋,使大家非听命于他不可。”
杜君平道:“纵yù大家为他卖命,用此欺蒙手段,就是关大家一辈子也没用。”
韩三公接道:“因此老夫才确定他关咱们这些人在此,必有dú谋,尤其近日来的人天天增多,看来他们很快就要发动了。”
杜君平冷笑道:“杀咱这些人并非难事,只须断绝饮食便行了,但要想为他所用,可就决定在我们了。”
韩三公摇头道:“小哥,你还年轻,你不会明白这些的,江湖上事无奇不有,他们有办法让大脑丧失灵智,任由他摆布。”目光朝大夥儿一瞥又道:“时机迫促,不容咱们再犹豫了,咱们必须采取行动,死里求生。”
另一虎面老者接道:“韩兄之言极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挺而走险,咱们只须出其不意制住燕山老人,迫他说出开启之法,便不难出困了。”
祁连山主点头道:“兄弟就是这个主意,事不宜迟,咱们不如即刻便采取行动。”
韩三公沉忖有顷道:“经兄弟近日观察所得,燕山老人的武功似乎在我等之上,其余在厅内执役之人,倒看不出有何出奇之处,兄弟的意思是推定四位专门对付燕山老人,其余的对付执役之人,定可一举得手。”
那与祁连山主打架的五旬老者接道:“韩兄只提到燕山老人与执役之人,没有提到被囚之人,这不大妥当吧!”
祁连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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