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取笑。”
随即面容一整道:“搜查杜氏遗孤之事,不知进行得怎样了?”
厉yīn平冷漠地道,“不曾得到回报。”
上官延龄又道:“副盟着兄弟向厉老传言,燕赵分坛或有jiān细混入,请厉老多加留意。”
厉yīn平哼了一声道:“燕赵分坛俱是兄弟的多年属下,决不致有心怀异志之人。”
上宫廷龄道:“据说杜君平已为厉老的属下藏匿,还望厉老严加查究,免增不必要的误会。”
厉yīn平勃然色变道:“这消息从何得来?”
上官延龄微微一笑道:“厉老不用生气,兄弟只是奉命传语,有无此事等会自可明白。”
当下立起身来道:“兄弟不多打扰,就此告辞。”
厉yīn平满面yīn沉,冷冷道:“恕兄弟不送了。”
上官延龄道:“岂敢,岂敢。”扬长行出殿去。
厉yīn平容他走远,不由连连冷笑,显然他内心十分激动。
厉若花道:“此人前来难道就是专为传达那一句话?”
厉yīn平冷哼一声道:“他此来传言,无异对咱们提出警告,说明咱们的一举一动,均无法逃过天地盟的耳目。”
厉若花面现忧容道:“咱们该怎办?”
厉yīn平长叹一声道:“都是你与为父惹来的麻烦。目下别无他法,可将他换服易容,藏于篷车之内,咱们即刻回山。”
又对玉面无常吩咐道:“把咱们人都撤回来,准备起程回山。”
玉面无常惶惑地道:“万一天地盟追问,咱们如何jiāo代?还望山主三思。”
厉yīn平霍地立起身来,沉声道:“不用多说了,老夫自有道理。”
玉面无常深悉山主的xìng格,不敢多问,缓缓退了下去,径自各处传谕去了。
再说杜君平自服下yào散之后,便即闭目调息疗伤,他根基深厚,又深道yào理,经过一番调息,yào力已然行开,伤势顿时好了八成。他知危机已过,立即跳下榻来,行至门后,正待推门出去,门外已传来厉yīn平的声音,遂把脚步停下,暗中把他父女所说的话听得明明白白。
他的职司,除了将身为饵,假冒杜君平外,还得相机拯救被天地盟胁迫之人。从他父女的对话中,得知东魔厉yīn平,仅不过是被利用的外围而已,并不能参与天地盟真正的机密。
不由暗忖道:“由此看来,边荒四怪也并非对方核心人物呢?”
容得玉面无常等人行出后,他才缓缓踱出来,拱手哈哈笑道:“厉老此种明智之举,在下心中甚是佩服。”
此时厉yīn平脸上表情甚是难看,内心的感受尤为复杂。他乃极其自负之人,想起九洲镖行之事,可说完全坏在锦衣公子与杜君平两个年青人之手。
虽然因为爱女的关系,没有接受天地盟的令谕,把受伤的杜君平jiāo出,但也不愿轻易将他放过,此刻见他行出,不自觉地重重哼了声。
厉若花唯恐乃父盛怒之下,出手将他伤了,赶紧上前将杜君平拦住道:“你伤势未痊,怎的乱跑。”暗中急使眼色,制止他说话,并暗对父呶呶嘴。
杜君平轻轻将她拉开,直趋厉yīn平身前道:“在事情尚未公开决裂前,厉老径自把人撤走,难道不怕因此将天地盟触怒吗?”
厉yīn平沉哼一声道:“这是我的事,不劳你垂问。”
杜君平又道:“为今之计,厉老似乎不应与她公开决裂,一切还等到九九会期之后。”
顿了顿,默然不语,复又道:“在下自信尚有能力冲出魔掌,她们纵然对厉老责怪,无非是一个防患不严之罪。倘若公开决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