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皱了皱眉头,哭笑不得,有这么一个心直口快的老婆,有时候多尴尬啊。
他没有作声,此时候,说什么都不好。
“你什么时候去啊?”校长夫人说,“帮我带一些吃的过去吧。我还有一些腊肉,舍不得吃,正好留给雯雯吃。”
“吃的你就算了吧。秦堪去时,自然会想到的,他随便拿出一样什么菜,都比我们家的好吃多了。你还好意思提那一块腊肉,咸死了。”校长说。
“呀呀呀,你看,你就嫌弃我了,你们男人没有个好的!”
“我是说那块腊肉,又不是说你!”
……
两个人又吵了几句,还是校长理性,没有多吵,随他夫人一个人叨叨。
“你大概什么出发啊?”校长问秦堪。
“我想最近吧。手里头还有一些事,处理完了,我就到黔东南去,我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一定有原因的,光是祈祷是不够的。”秦堪说。
“好吧,你尽量早点去吧。你是他们的圣者,你一去,也许问题就解决了。要不,雯雯的压力很大。”校长说。
“好的,我下个星期就动身,迟也是十天后就动身了。”
秦堪有种预感,宓族人突然得这种怪病不是偶然的,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只是一两个人得这种病,也许永远找不到原因,但是,十几个人的病,要找到原因,应该是有希望。
关键的是,秦堪担心这种病与内海的定海神针倾覆有关。
当然,一般来说,定海神针倾覆是天大的事,不仅仅是几个病人的事。但是,秦堪有些预感,好像是有关。
一定得去看看。
回到家里,秦堪把这事告诉了苏丽义。
他们俩把医学书翻遍了,就是没找到相似的疾病。
“这就奇怪了,千万分之一发病率的病都有记载,为什么这种病没有记载呢?按照目前掌握的资料,应该是一种新的疾病。”苏丽义说。
“是呀,不会与内海定海神针倾覆有关吧?”秦堪说。
“按理是不应该的。你想想,三七年抗战开始,四五年内战开始,定海神针也就是歪了歪,而这次是倾覆,应该要严重得多。不会是几个病人的事。”苏丽义说。
“也对啊,不应该是几个病人的事。”秦堪说,“苏丽义,你认为,定海神针倾覆的事,预示着什么呢?”苏丽义沉思了一会,说:“也许,任何预示都没有,只是一件偶然事件。如果它真的预示着什么,那就很麻烦了,因为,这一次是倾覆,那就不是二战可以比拟的,一定是比二战更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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