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
董双蔻摊开双手,表情很无辜。
再不说话,韩雨举手向自己的头顶拍下。
她找到了解开困局的办法。自杀----哪怕是死,也好过受这种屈辱,何况,这是早就下过决心的事,毫不为难。
偏死不成。
董双蔻又把她的手拉住了。
“你别死。”董双蔻苦恼地挠头。“这个……”
“你放手!”韩雨真地急了----死都不行?这还有法儿让人活嘛!呃……不对……这话该怎么说才合适呢?
“那个那个……好像这事儿不太对劲儿……”董双蔻充耳不闻,挠着头发痴,“的确是不太对劲儿……”
“嗯?”韩雨脑海中很敏锐地抓住了什么,难不成……
韩雨想起来最初几次与董双蔻见面的情形,那时他还是一个不通世故木木呆呆的道童,虽然后来无数事实证明那不过是扮猪吃老虎的把戏,但现在他地表情却与那时极为相似。
董双蔻又傻了?
荒谬!
韩雨立刻否定了自己的念头。
事到如今。董双蔻傻与不傻,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葬送在他手上的人命不知凡几,单这一条,就再没了回寰的余地。
退一万步,纵然董双蔻是真的又变傻了----这个“又”字也颇耐人寻味----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聪明”起来?
疯也罢,傻也罢,聪明也罢,狡诈也罢,一来一回之间,牵涉的是堂堂国运!这非但是冒着亡国灭种的大险。毫不夸张地说甚至还关系到全人类地信仰与福祉----这事儿的恐怖程度……就好比说:其实离地球bàozhà没几天了。
韩雨茫然了,她看看天,可可西里的天空很低,蓝得透明。世事便在这时荒谬起来。
动员了几百万人。全国上下能用的力量榨得一干二净,要是为了对付一个大罗金仙还说得过去。可到头来要是为了一个傻子……
----老天爷,你是故意玩我们的吧?
好在,事实没有变得太过残酷。
“原来如此。”苦恼了一会儿,董双蔻忽然拍了一下额头,“我明白了。”
“真的还是假的?”韩雨对此抱以怀疑的目光。
“这个……”董双蔻沉吟着,向韩雨苦笑,“你其实是死不得的。”
----假的。还是傻了。韩雨笃定泰山。
“我非洞宾,洞宾非我。我即洞宾,洞宾即我。”董双蔻哈哈一笑,“本来就是一而二二而一地事情,我又何苦如此执著?要真坠了魔障,那倒不好。”
说完,他抬头望了一眼远天的韩无熠,喃喃地,“还有些本事。”
完了……韩雨绝望地看着这个开始谈什么“白马非马”的不知是神仙还是傻子的家伙,确信今天这场大战要被传为笑柄了。
“韩雨,”董双蔻转过头来,“你也是仙班有位地人,我还要跟叶扬天见面。所以……你别死在今天。”
韩雨往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得煞白,想要逃跑----大小姐不怕死,怕傻子。
“事总归要做----我没错。”董双蔻仿佛看不见韩雨地表情,只在自言自语,“人心应与天心相合,才是正道。人,不能欺天!”
剑气陡至。
趁着董双蔻与韩雨纠缠的空隙。李纳乾与青山zhēn rén早各归其位,北京小西山上不敢施展地剑阵,在公安九处精英丧失殆尽的此时,终于发动!
这座剑阵地来历甚奇。
千载之前,天魔烨夙老怪破空而来,搅乱中土,天下有道之士齐起而拒之。凡二百五十五年,最终天庭元始天尊垂怜,亲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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