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跳梁小丑一般,之前咄咄逼人,受伤之后又含着让人负责?我的王妃,岂容如此欺辱。”
端木紫麟这样子说话,分明就是庇护王珠。
他强词夺理,可是似乎也是有些道理。
他言语尖锐,又充满了讽刺,使得别人看着漱玉公主,眼神也是有几分古怪。
那样子微微低哑的嗓音,饱含了磁xìng,似蕴含了一缕说不出的魔力。
这样子极富有魅力的嗓音,却让漱玉公主心如刀绞。
难道摄政王的心是石头做的,自己已然是凄惨如斯,为何摄政王竟无一丝一缕怜惜之意,爱护之情。
这些日子,原本她做了许多美梦。
可是无论什么美梦,到了今日,却也是一个个的生生碎掉。
李皇后顿时窘了窘,随即说道:“既然是分出了胜负,当然不能再咄咄逼人,如此一来,岂不是有失慈和。何苦为了小小事情,为了那点争风吃醋之事,害人xìng命。”
端木紫麟伸出了手指头,比在了唇前,轻轻的嘘了一声:“皇后娘娘此言差了,难道还当真相信妻妾和睦的鬼话?一个男人若有了几个女人,这每一个女人,都想要争夺宠爱和资源,便是不为了自己,也是会为了孩子的。那么这每一个觊觎本王的人,自然都是王妃的敌人。面对敌人,绝不容情,这可是我中辰国风,三千将士之信仰。王妃刚毅果敢,当真是我中辰楷模。”
李皇后也是未曾想到端木紫麟居然是理直气壮说出此等恬不知耻的话儿。
而对方含情脉脉的看着王珠,又似显得这些含情脉脉的话儿出自于肺腑,并无虚假。
当真是,如此的可恨。
李皇后不觉伸手,狠狠的抓紧了自己那锦绣衫儿。
可内心之中,却也是不觉一阵子的翻腾。
气恼之中,竟似有些羡慕。那些狐媚子的脸,她也有生生抓破的冲动。可是她不能够这样子做,只能故作大方,生生容忍。
想到了这儿,李皇后竟似有些不忿。
为何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容忍这桩事情,可是王珠却是不必忍受了。
王珠脸红了红,似是含羞:“王爷称赞得过了,妾身到底是个女儿家,一时心软。纵然漱玉公主说了什么生死不论,妾身怜惜她的xìng命,只不过轻轻划了脸颊一下,也是,不忍心杀了她。”
一番话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王珠说王爷称赞过了时候,别人还只道王珠有那么几分谦逊、示弱之心。
又如何能想到她居然是厚起脸皮,这般说话。
端木紫麟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甚至不觉宽慰王珠:“王妃也是不必自责,你未曾赶尽杀绝,乃是你秉xìng善良。而本王,就是喜欢纯善的姑娘。”
秉xìng纯良?
漱玉公主面颊之上伤口痛楚无比,听到了这样子的话儿,却也是有那么一缕生生想要吐血的冲动!
倘若王珠秉xìng纯良,这世上又哪里还有那恶dú之人!她不服气,为何摄政王居然是如此将王珠宠爱到心尖尖,极尽维护之能事。
王珠她哪里配,得到这天神一般男子的爱意?
端木紫麟冷漠的目光轻轻的扫过了漱玉公主,内心之中甚至有些惊讶。
为何当初,自个儿竟有那么一丝错觉,漱玉很像王珠?
这简直是可笑之极,她与王珠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王珠的那份沉稳、冷静,那股子骨子里的坚强,又岂是漱玉公主这样子恶dú的小丫头所能比拟的。
他有那份错觉,简直是对王珠的一种侮辱!
李皇后听了内心也是百味jiāo织。
她为了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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