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可怕的场景给骇住了。
王珠却轻轻吹开了茶叶,轻品了茶水,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许娘,这镯子是谁给你的。若你不说,我便打折你另外一条腿,也不留你在这儿吓唬这些娇客,送你去官府,严刑拷问。”
咚的一下,那金镯子却也是滚在了地上,滴溜溜的在许娘面前打转儿。
许娘额头之上布满了汗水,她蓦然抬起头来,尖声说道:“我招,我招认。是,是少夫人朱若白,她让我这般做的。”
摄政王妃说得没有错,人家只给自个儿一些财帛,可是自己没必要为了这个金珠宝贝受这样子苦。
她虽然担心家里人,可腿骨被敲断时候,却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人群之中也是不觉传来了阵阵惊讶喧哗之声。
朱若白xìng子温柔纯善,名声很好,人缘也不错。
谁也还是没想到,这桩事情却是朱若白做的。
罗氏看着朱若白,若有所思,朱若白不喜欢均儿,可是想不到居然是不喜欢到了这样子的地步。
朱若白脸蛋之上所有的血色褪去了:“你,你胡说,为何污蔑于我。摄政王妃,莫不是你买通了这个奴婢,害死了妾身的弟弟,连我这个出嫁的朱家女儿,你都是不肯放过。”
她软绵绵的躺在了椅子上,忽而又有了一股子劲儿,这样子站了起来,不觉厉声说道:“许娘,你胡言乱语,家里都不顾了。”
许娘却说道:“摄政王妃,你听到了,少夫人还拿家里人来压我,我也是因为家里人被拿捏住了,故而不得不如此。奴婢,奴婢是迫不得已。求摄政王妃护住我的家里人,奴婢,奴婢什么都和你说。”
朱若白手掌捏着手帕,轻轻的按在了自个儿的胸口,她妙目流转,不觉说道:“诸位,莫非凭着区区一个奴婢指证,便是要定我的罪不成。这是何其荒唐,何其可笑。莫非你们,竟不觉无聊。”
她虚张声势,镇定无畏的样儿,一颗心却也是怦怦乱跳了。
王珠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蒙少夫人也是不必如此的激动,这奴婢既然是如此刁滑,妾身自然不会因为她随口指责,就将这桩罪过定下来。焉知不是一个人落于困境,就胡乱攀咬。”
说到了这儿,王珠一双妙目流转,又落在了许娘身上,淡淡说道:“许娘,若你只是空口白牙,你家里头的人我可保不住,这受刑我也不能替你免了。”
她言语悲悯,似也是对许娘满满都是同情。
似如此折磨许娘,惩戒许娘的,并不是自个儿。
许娘颤抖着,只觉得朱若白要没有事了,这天大的事儿要自个儿扛了。
她自然不乐意如此。
许娘泪水盈盈:“当真是少夫人让我做的,当真是她让我做的。”
朱若羽向前,护住妹妹,厉声说道:“区区奴婢,却来攀诬主子,合该将舌头割下来。”
王珠眼皮也不抬一下,淡淡的说道:“是了许娘,这朱家嫡女可是纯善之人,素来和玉秀师太来往密切,这话儿可不好乱说。”
朱若白恼恨的看着王珠,明明是这个摄政王妃心狠手辣,偏生口气却故作无辜,仿若她是极相信自个儿的。
可如今,朱若白内心乱糟糟的,一阵子的惶恐,甚至不觉微微有些恍惚。
这个许娘,她忽而发觉许娘知晓得太多了。
也许,也许不必等到事情揭发,也早该处置了她。
怕什么来什么,朱若白耳边却也是听到了许娘急切说道:“什么纯善之人,这,这天底下的人都被她给骗了。她,她谋杀亲夫,做出了许多恶dú之事。害的蒙家断子绝孙”
朱若白已经再顾不得自个儿的风度仪态,尖锐的说道:“你胡说,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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