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珠心疼娘家,千里迢迢的回去了大夏。
而摄政王在这期间,居然是被另外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吸引住注意力。
据说是景家的女儿景轻衣,姿容温柔贤惠,又是落落大方,更是中辰名门之女。
中辰的贵族,自然是乐意这样子的女郎亲近端木紫麟,得到端木紫麟的爱宠。
而不是一个外来的女子,一个大夏的公主王珠。
摄政王虽未名言,可是摄政王对景轻衣的心思,谁都是瞧得出来。
端木紫麟生xìng冷漠,也是未见端木紫麟对别的女子稍加辞色。
如今摄政王已经是与景轻衣同游几次,足见对景轻衣的另眼相待。
刘鹿瞧着那枝头的白雪,却也是不觉微微有些恍惚。
自己的母亲,是玉秀师太,更是佛门高人。
身为一个佛门高人,自然也是以社稷苍生为己任。
王珠xìng子暴虐,而端木紫麟又位高权重,是断断不能留王珠在摄政王的身边。
若端木紫麟是一柄锋锐的宝剑,那么就是需要一柄温润的剑鞘,将那宝剑收入囊中。
而这个女人,必定是高贵纯善,而不能是王珠那般暴虐女子。
刘鹿是善良的,她虽然是鄙夷王珠的为人,可是还是对王珠这样子的弃fù给予了无限的同情。
哎,这个大夏的公主不择手段得到了端木紫麟,好不容易得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失宠。
也对,男人又怎么会当真喜欢这等狠辣的女郎,还是会喜欢温温柔柔的吧。
饶是如此,刘鹿这等纯善的人儿还是为了王珠有几许唏嘘。
然而,为了中辰,刘鹿还是赞同母亲的所作所为的。
毕竟,摄政王身边也是不能让王珠这样子的女子作妖。
而那些京城的贵女,更是不觉议论此事,谈兴甚浓。
“原本摄政王对景家姑娘也是不屑一顾,可是眼见轻衣姑娘身入兵营,主动救人。相处久了,却也是自然动容了吧。”
“我可不如轻衣姑娘,打小就游离各国,见识不俗,又岂是我等能及。”
“要说我们这位摄政王妃,那也是厉害,可是是拢钱厉害,未免有些庸俗。不似轻衣姑娘,可谓是心怀苍生。据说跟随清隐庵,也是做过了无数的善事。”
“摄政王跟她同游好几次了,难道,是当真动心了?要纳了轻衣姑娘做侧妃?”
“景家是高门,女儿怎么能去做妾。说是侧妃,实则左右也是妾的意思吧。我瞧,轻衣姑娘必定不肯,人家骄傲着呢。”
“难道才成婚没多久,便要休了人家?”
“休了就休了,我泱泱大国,难道还需看大夏的脸色?这不过是摄政王的家事而已。”
这些女郎说到了这儿,刘鹿却也是弱弱chā话儿:“可是,可是摄政王妃虽然是俗气了一些,到底是个女人。才成婚就被休,未免有些可怜了些了。”
众女闻言,都是不觉好笑。
“阿鹿,就你xìng子好,还为她说话。”
说到底,王珠对于这些中辰贵女而言,不过是个外人。
还是个“姿容平平”却占据了端木紫麟宠爱的外人。
这些女郎心尖儿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个酸味儿的。
更有些询问刘鹿:“阿鹿,你母亲和轻衣姑娘jiāo好,想来知道得多些。可是知晓,摄政王对轻衣姑娘许了什么?”
“是了,都把臂同游了,摄政王是个有担当的,不会不许些什么吧。”
刘鹿脸蛋儿红了红:“我,我又哪里知晓。”
众女瞧见刘鹿这样子害羞的样儿,顿时也是笑刘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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