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白。
中辰文官与武将联姻的也是颇为稀少。
而这样子顶级的世家,与武将的联姻,那也是独一份儿的。
朱若白,中辰第一的贞烈女子,居然求见自己?
听说自己那个清云郡君的封号,原本应该是属于朱若白的。
想到了这儿,王珠不觉若有所思。
见,还是要见一次的。
别人都是给了帖子,若是不见,莫不是不给面子?
王珠浅浅含笑,顿时也是应了。
不远处,一辆孤零零的马车悄然停留。
少fù戴着面纱,站得跟石头人一样。
待王珠的马车已经离去了,一边的婢女方才不觉小心翼翼的说道:“夫人,如今太子爷走了,摄政王妃也走了”
她不觉有些迟疑,无论如何,自家夫人也是该走了吧。
哎,侯夫人虽然看似十分爱惜侯爷,可是见到了太子殿下时候,却总是情不自禁的失态。
面纱之下,蓦然传来了一声轻笑。
那笑声,却也是不尽冷漠。
明明是女子娇柔的笑声,却也是蕴含了几许冬日的寒冷。
白薇薇虽然是被逐走,可是之后却也是一路尾随。
她虽然没向前去和王曦搭话,却不觉痴痴的看着王曦离开。
就不必说别人了,白薇薇自个儿,也是觉得自己好贱!
如此卑微,明明王曦对她是不屑一顾,可是她却还是不依不饶的。
可这一切,都是王珠的错吧。
凭什么,王珠能得到一切,偏生自个儿却也是什么都没有呢?
白薇薇不再停留,莲步轻移,不觉上了马车。
马车滚滚,最后却也是在崔家门口停下。
白薇薇来中辰不过短短数日,却好似成为了崔府常客。
她被奴仆迎入,畅通无阻。
可当她快要踏入院子里面时候,侍候崔清芜的丫鬟却不觉容色迟疑。
“昨个儿小姐清醒之后,便好似,好似疯掉了。谁也是不能在房间里,便是镜子也是摔了个粉碎。”
白薇薇却也是不动声色:“无妨,我素来会劝慰别人的。”
一旁的侍女却不觉格外的感慨。
要说自家小姐,原本是十分出挑,是整个中辰明都独一份的高贵。
这几年那唐家小姐唐玉陵声名正旺,可是纵然是如此声势,却仍然是不觉逊色崔清芜几分。
如今崔清芜却受了这般可怕的伤,实在是可怜。
好好的一张脸皮,如此毁掉了,还毁得有点恶心。
别说崔清芜了,便是那等姿容寻常的女子,也是会觉得痛不yù生的。
白薇薇却缓步踏入了房中。
这小姐的香闺,此时此刻,却也是有了一股子的血腥味儿。
以白薇薇的心xìng,当她瞧见了崔清芜的伤时候,顿时也是巨骇!
那面颊皮ròu外翻,红的白的ròu歪歪扭扭,只瞧一眼,便是会觉得十分恶心。
甚至原本崔清芜左眼的方向,如今也只留下一个血窟窿。
那血糊糊的眼洞,内里黑漆漆的,已经是没有眼睛了。
因为未曾上yào的关系,眼眶和面颊之上竟似有些腐烂的痕迹。
白薇薇也只觉得一阵子的胸闷,隐隐有些想要呕吐的*。
哪里还是什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只瞧一眼就是让人受不了。
她强自忍耐,却逼着自己挤出一缕不屑笑容:“崔清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般作死。你不恨,不想要报复?便是做一个死人,一辈子让王珠风流快活?而你,一辈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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