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有些不对,九公主下手也是未免太狠了些。”
王珠不觉齿冷。
她并不讨厌真正纯善的男男女女,纵然有时候难免有些郁闷,内心还是敬重这样子的人的。
毕竟自己做不到,自然觉得那些做到之人的尊贵了。
可是,好似刘鹿这样子的,王珠还当真有些瞧不上。
可不就是慷他人之慨?
这可没趣儿得很。
王珠出语提点:“侮辱皇族,那可是死罪。”
刘鹿纯良的眼波轻轻颤抖,不觉软绵绵的说道:“可是摄政王是不会那么小气的。而且,也是不必这样子狠。只不过,是言语有失罢了。况且,摄政王如今不是好好的?”
王珠却不觉得这是什么言语有失,崔清芜是分明存着趁他病要他命的狠辣算盘。
而孟淑君当时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些女子,一个个的凑过来了。她们都等着踏着端木紫麟的死人骨头奉承李如拂呢!
只不过如今端木紫麟没有死,这自然又变成不懂事小女孩儿的一个小小玩笑了。
王珠也是不觉嗤笑:“既然如此,刘家小姑娘可胆敢在这御花园里,说句陛下的不是。瞧一瞧,陛下的侍卫会不会将你剁成ròu泥喂狗?”
轩辕无尘的狠辣手腕,刘鹿自然是知晓。
若是自己诅咒轩辕无尘去死,这样子的死法也不一定不是真的。
想到了这儿,刘鹿却也是顿时不觉打了个寒颤了。
她自然不敢。
只不过刘鹿还不服气,摄政王虽然权倾朝野,却并非皇帝。
好在,刘鹿总算是有些脑子,这样子的话倒也未曾说出口?
王珠咄咄逼人,纵然别人都觉得自己在欺辱小白羊,可自己便是要欺负到底才是。
她眼波流转,灼灼生辉:“若是有人在你父兄重病垂危时候,跑去刘家冷嘲热讽,说死了才好,刘家小娘子又该如何?难道刘家不会用棍子将人给打出去?”
刘鹿怒道:“九公主,你怎可咒我父亲兄长?”
王珠嗤笑:“刘家小娘子既然如此顾惜家里人,为何竟不明白我了?”
刘鹿还是不服气,王珠虽然巧言善辩,口齿灵巧。可是刘鹿仍然是坚定的认为,王珠是做错了。
还是太狠辣了。
怎么可以这样子狠呢?
刘鹿眼底,一派纯善之色。
她喃喃低语:“可是九公主,这样子可是太狠辣了了。”
王珠冉冉一笑,不yù和这个小绵羊继续纠缠,故而也是避而不答。
可是刘鹿却是个十分固执,善于坚持的人。
她不觉不依不饶,继续逼问:“便算是摄政王,难道便称赞九公主的所作所为?九公主何不纯善一些,便算为讨要摄政王的欢心,也应当以品行为先。”
王珠反而含笑摇头:“摄政王怎么会不欢喜呢?在我心里,他是很要紧的,谁都不能伤了他。若他会怪我,我便不会这般喜欢他了。”
王珠说得这样子的理直气壮,反而让刘鹿简直说不出话儿来。
刘鹿虽不赞同王珠,可是忽而便是明白了为何端木紫麟会喜欢上王珠了。
这个大夏的九公主,这种一心一意随了端木紫麟的心思,说不定就靠这等不爱惜自己名声的痴情,博得了摄政王的喜爱。
这男人,可不就爱这等全心全意依附的女子。
其他的贵女,眉宇之间,却也是顿时隐隐有些了然了。
原来如此!
崔清芜反而心尖微沉,这可并非她所想要的。
王珠名声虽有瑕疵,可是却解释了如何得宠,崔清芜简直不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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