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吃。”
王珠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明白端木紫麟的意思。
身为中辰的摄政王,端木紫麟骤然无措,必定有许多人暗生猜测。
而如今,端木紫麟自是要压制那些猜测。
崔家,崔清芜手臂受伤,自然惹得崔家各房一阵子的闹腾。
各房的太太小姐们,都是带着伤怀、悲伤之意,送上补品与慰藉。
却更好奇的是,皇宫之中有谁居然敢动崔清芜?
据说是那大夏的九公主,倒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啊。
崔清芜纵然是受伤,那样子的应对,却也是近乎完美的。
她甚至只说自己是池鱼之殃,并不知晓王珠为何会忽下dú手。
如此说辞,自然绝不能让崔家的夫人小姐满足,却也是无可奈何。
从小到大,崔清芜就是个很会隐藏自己心思的孩子。
到最后,崔清芜面颊之上流露出了倦怠之色,这些崔家的女眷方才纷纷离去。
等所有的人都是离去之后,崔清芜面上的温和清雅都是不见了,随即而来的却是冷漠与锋锐。
这些女人,来这儿,却也是绝不是当真关心、在意自己。
只恐怕是来这儿,凑趣瞧自己的笑话,这才是真的。
将自己当做了乐子,特意来瞧一瞧。
倒是瞧得很有趣儿啊。
崔清芜容色不悦,更加恼恨。
她抬起头,忽而尖锐说道:“木棉,还不将我扶起来。”
木棉是崔清芜身边的贴身丫鬟,当她听到了崔清芜这样子说,面颊之上顿时流转了几许恐惧之色。
她不觉一阵子的迟疑:“小,小姐,今日你不必如此了吧。你,你都受伤了。”
人前,崔清芜是最和气的主子。
可是实则,崔清芜却分明有些个难以言喻的怪癖。
纵然不是对她凶残,木棉却也是顿时不觉为之心惊。
崔清芜有气无力的软绵绵说道:“我早便说过了,无论怎么,我都绝不能停。”
木棉眼底充满了那些不解之意。
从前小姐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五年前,小姐却也是变样了。
崔清芜拉开了手臂,只将如雪皓臂之上,竟有累累伤痕,触目惊心。
这一条手臂之上,这些伤痕,有些是新伤,有些却是旧日之伤。伤痕相互叠加,旧伤未愈,又添了新伤了。
这样姿容清雅的崔家嫡出女儿,可是手臂上却偏生有这些可怖伤痕,就好似娇艳花朵下的累累白骨,美丽之中隐藏一股子凶狠残忍。
木棉不忍看上去,却也是轻轻的侧过头。
崔清芜却说道:“木棉,今日我只一条手臂,只能让你动手了。”
木棉瞪大了眼睛,却也是不觉目瞪口呆。
她顿时不觉迟疑,颤声说道:“小姐,奴婢不敢。”
崔清芜嗤笑:“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你受伤,也不是你疼。我的话儿,你也胆敢不听了?”
木棉自然不敢不听。
她颤抖取出了小刀,割破了崔清芜的手臂,让那些个鲜血一点一滴的滴落下来了。
那样子的鲜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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