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眼见王珠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儿,不见丝毫惶恐之态,碧若雪自然是更加心中郁郁。
她安抚胸口,言语不善:“想不到李太后居然是如此偏宠九公主,我这个南疆公主被人dú害,居然也是不了了之。临行之前,父汗说了,中辰与我南疆可谓是亲如兄弟。却也是没想到,竟似如此凉薄。既然如此,选妃之事,我便不再搀和。”
碧若雪以退为进,以两国的邦jiāo作为要挟,当真可谓是咄咄逼人了。
芳云姑姑也是知晓,碧若雪其实是李如拂十分看重的人。
若当真拂袖而去,中辰面上也不好看。
只不过她身为中辰女官,却也是知晓一桩事情,中辰皇朝绝不容人要挟。
故而芳云姑姑也是垂头低语:“碧公主又何须动这样子的肝火。太后娘娘自然不允这些秀女兴风作浪,若是有人不肯听此嘱咐,那么自然不会轻轻脱罪。如今情况未明,还请碧公主暂且忍耐,不必轻举妄动。”
碧若雪为之气结,站在她面前的也不过是个中辰的小小女官。
可是当自己以两国邦jiāo相要挟的时候,芳云姑姑居然也是不依不饶。
竟然仍然不肯拿下王珠。
王珠,王珠,这个大夏公主又有什么好的。
李太后竟然是如此看重。
然而当真要拂袖而去,她却也是做不出这等事情来。
碧若雪虽然十分骄纵,却也是不得不承认,中辰皇朝实力可谓是不俗。
倘若自己回到南疆,父汗非但不敢问罪,反而还会赔礼道歉。
而自己,更是会成为族中笑柄。
人往高处走,若不是因为中辰皇朝拥有这样子的实力,碧若雪却也是绝不会想要入宫。
如今碧若雪不能真走了,可话儿说出口,不免有些尴尬。
那些妙龄的贵女,一个个的瞧着碧若雪的眸光之中,却也是顿时平添了几许的幸灾乐祸。
碧若雪心中郁闷,顿时不觉将所有的怒火都是发泄在了王珠身上:“好,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如此,王珠送我的衣衫之上,也是沾染了dú物。瞧她还能如何解释?”
王珠却也是冉冉一笑:“碧公主,你何必急躁,我正要解释,洗脱自己的罪名,更是还自己一个清白。”
她这样子的不愠不火,更是让碧若雪内心之中的怒火是不断的攀升。
王珠却望向了张太医:“张太医,从乔素韵房中搜出来的dú物,可是与这衣衫上所沾染的一般无二?”
张太医点点头,还未及说话,顿时也是被碧若雪截过话头:“乔素韵的房间,谁都是可以进去。听说九公主身边有几个丫鬟,武功都是很不错的。悄悄来去,放下dú物,栽赃陷害,这也是小事一桩。”
她原本想着,王珠必定是会羞愤jiāo际,极力反驳。岂料王珠反而是十分赞同:“不错,碧公主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无论是衣衫上抹的那点dú物,亦或者是房间里面搜出来的罪证,都有可能是事后被人动的手脚。”
说到了这儿,王珠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轻打开了从乔素韵房中搜出来之物。
她手指沾染了一点,然后轻轻的将这膏体涂抹在了自己的肌肤之上了。
张太医更不觉啊的叫了一声,容色微动:“九公主注意身子。”
然而王珠却似并未有所异样。
“碧公主说得没有错,我身边有婢女武功不错,而且还有婢女精通医术。正是这位精通医术的婢女,她告诉我一些关于寒声颤这等dú物的特xìng。此dú若是直接吞下去,又或者是抹在了兵刃之上,割破人的肌肤,渗透入血液之中。那么,就会dú发身亡。可是直接涂抹在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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