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辱,日日挤兑。她嫌等得太久,我们何尝不是度日如年。”
“那等蛮女,她能不知礼数,我们总不能随她一般。”
夏侯鸢察言观色,王珠待她们虽然客气,可是至始至终,都是面颊微微含笑倾听,并没有因为几句话儿而露出愤怒之色。
她止住了众人说话:“不早了,大家也散了吧,九公主一路劳顿,风尘仆仆,也是应当好生休息。”
在场的贵女似才反应过来,纷纷告辞。
她们来王珠这儿,也不过说几句闲话罢了。
不过,说这些闲话,也是表明了立场。只要她们来这儿一遭了,也算是走了过场。
其余贵女尽数散去,而夏侯鸢却也是留下来,和阿黛丝窃窃私语。
“你瞧九公主会不会因为我们几句话儿,就跟那碧若雪斗起来?”
阿黛丝说到了这儿,不觉皱起了眉头:“咱们说得激动万分,可是这位九公主呢,至始至终,她可没见当真十分生气。鸢公主,她可是个厉害的人儿啊。”
夏侯鸢嗤笑:“人家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瞧不出来?可她为什么还是待我们客客气气的,还不是相互利用罢了。就好似我与妹妹之间,也是因为有所好处方才结盟。便算咱们不挑拨,那碧若雪就不会寻王珠的晦气和麻烦?让她们去斗吧,斗个天昏地暗,我们这些人只需站边在王珠这边罢了。”
若王珠失势,她们自然也会离开。
说到了这儿,夏侯鸢一双美眸却也是不觉轻轻的闪动:“不过,你当真可以肯定,这九公主在中辰必有靠山?”
阿黛丝面颊流露与她气质不符的算计光芒:“这是自然的。若非如此,她根本不能成为秀女,而且还让宫人亲自接送。”
夏侯鸢也是难掩心中一缕嫉妒和酸楚:“不错,不错,你说得真是对极了。她残花败柳,天下皆知。若不是另有靠山,怎么会让一个风流寡fù随行到了这儿。王珠,王珠,她倒是果真厉害,让夏侯夕回来做储君。亏我这么多年奉承大皇兄,却也是押错了宝了。多年辛苦,也是百忙。”
说到了这儿,夏侯鸢轻轻冷哼一声,便也与阿黛丝告辞。
阿黛丝独个儿在走廊之上,一双眸子之中,蓦然流转了灼灼的精光!
等这些莺莺燕燕们都尽数离去了,王珠方才也是换上了衣衫,yù要入眠。
白萱慢慢的给王珠按摩,为王珠舒筋活血,舒展这一身筋骨。
白萱也不觉感慨:“公主,这些莺莺燕燕前来,我瞧也是没什么好心眼儿。这一个个的,心里面还不知晓打的是什么主意呢。那个鸢公主,瞧着也许并非十分厉害。可是这些女子,个个却似以她为首,这似乎也并非因为她那陈国公主的身份。我瞧她们,是推九公主出去做筏子。”
她的话,王珠是赞同的。
只听王珠轻轻的嗯了一声,却也是微微含笑。
“左右不过是相互利用,面子上过得去。”
这些莺莺燕燕之间,是绝不会有什么真情,更不会有什么坚固的联盟。
一切均是利益所向,相互之间合纵连横罢了。
这些娇女无不十分厌恶碧若雪,然而那些诽谤的言语之中,却有一条不可辩驳的真实。
那就是如今这些贵女之中,则要属碧若雪风头最劲。
不但家世了得,中辰皇朝也对她颇为重视。
便是那齐国公主孟淑君很是厌恶碧若雪的xìng子,也是捏着鼻子跟她结jiāo。
而这些娇女,吃亏之后却一番隐忍,这必定不是因为什么xìng儿柔弱。王珠就瞧这儿绝没有什么xìng子柔顺的人,不过是有所顾忌罢了。
王珠任由白萱按摩了一会儿,便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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