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其中一人,顿时不觉抬头,面颊之上颇多惊讶之色:“海夫人的手掌掌骨之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
一枚已经是化为白骨的手掌顿时也是提了起来了。
只见有什么东西,泛起了淡淡的金色,竟似有那么几分的凄艳迷离。
海飞云悲愤无比的说道:“想来这物件儿,一下子深深的钉入了骨头里,下葬时候没发觉,如今血ròu化了去了,却也是露出来了。”
墨柔用个小小的夹子夹出来,这钉入了云罗裳手中之物是金子打的,上圆下尖,微微弯曲,不像是什么暗器,反而好似什么首饰。
王珠笑了笑:“这上面的字,弯弯曲曲,蝌蚪一样了。我细细瞧来,不像什么花纹图案,而像什么文字了。”
海飞云盯着眼前这枚首饰,面颊之上忽而流转了一缕骇然愤怒之色:“这,这是北漠的文字。嗯,当初北漠的将军阿布花,耳朵上便是戴着这样子的耳环。”
人群之中阿布花却也是顿时面色一变。
当初阿布花欺辱了云罗裳,当时没有在意,之后却发觉少了一枚耳环。当时他也是不以为意,只道掉在路上了。可是却没曾想到,居然是被云罗裳死死的捏在了手中,竟是不肯松开,钉入了骨中。
他面色变幻间,流转了那一缕恨色,心中的恼恨却也是不断加深。
然而正在此刻,一缕极为危险的感觉顿时也是袭来,其中蕴含的危险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几道身影匆匆掠过,更是让阿布花内心之中的警惕之意越发的提升,竟似要在自己的胸口狠狠戳破一道口子。
阿布花也是身经百战的人,此时此刻,他有着野兽一般的触觉。若有人非得要自己的xìng命,阿布花也是绝不肯就此轻饶了去。
谁若要对他动手,阿布花就会好似草原之上的野兽一般,狠狠的将猎物的脖子狠狠咬碎。他一把抓住了腰间的金环大刀,猛然一划,似要将这些个刺客给狠狠杀了。
然而这几个人却也是决不是要他的xìng命。
一道白芒掠过,将阿布花头上的斗笠顿时分成了两片,露出了阿布花粗豪狰狞的容貌。
对方眸光灼灼,一双眸子好似要择人而噬。
周围的人无不惊讶的瞧着突然出现真面目的阿布花,而那几个骚扰的人却也是匆匆潜入了人群,甚至不知去了哪里了。
而不知是谁,在人群里面尖叫。
“阿布花,想不到阿布花居然在这儿。”
“他刚才易容改装,竟然就在咱们身边。”
“当真是居心叵测啊。”
那饱含了讽刺的嗓音,却也是带着几许质疑之一,甚至不觉将这份质疑之意送给了在场的每个人了。
众目睽睽之下,阿布花好似剥光了衣衫,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接受那份审视的目光,让阿布花只觉得说不出的羞恼。
他发狂也似的抬起头,眼光宛如野兽一般的凶狠,入目则是海飞云饱含狂怒的眼神:“阿布花,想不到是你害死了母亲。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想不到你竟然是做出了这样子禽兽不如的事情。”
阿布花轻蔑的一笑,嗓音沙哑:“简直是胡说八道。”
海飞云尖锐无比的说道:“当时母亲知晓你勾结海匪,和海匪一起抢掠,甚至将东海军营布置消息给散出去。她原本是想要揭发于你,只不过是兹事体大,所以暂时隐忍。我一直怀疑姚蛟,可是半点儿都没怀疑到你的身上啊。”
阿布花面颊肌ròu轻轻的颤抖,也是平添了一缕邪肆狰狞之态:“那等下贱女子,我杀她又做什么?”
海飞云气得面颊张红:“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这可是证据确凿,除了你们北漠人,谁还会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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