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孩子。
陆路想不明白,两人都结婚了,林思雨为何还要画蛇添足地这样解释,心里便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意。
林思雨光画蛇添足地解释还不算,她还二话不说地走回新人房间,接着就又用电吹风“噗噗噗”地吹起她的秀发来。
看到林思雨那样,陆路就在心里想,这思雨是怎么啦,难道我哪里做错让她不高兴了吗?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啊,她不会又像往常那样叫我就在客厅睡吧!
想到这里,陆路站起来想走过去和林思雨搭话,但刚迈开一小步,那林思雨不知道是怎么啦,突然也站起来将新人房间的门“唰”的一声给关上了。虽然,陆路没有听到林思雨在里面将门反锁上的声音,但是,由于他“做贼心虚”,所以,他还是不敢硬着头皮走过去。陆路停下刚迈开的一小步脚步之后,就转而干脆去洗澡去了。
陆路洗好澡走回客厅,便情不自主地朝新人房间看。他看到新人房间的门还是关得严严实实的,就坐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之后,看到新人房间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陆路心想,这洞房花烛夜的晚上,思雨不会就在里面睡着了吧?
想到这,陆路就轻手轻脚地走到新人房间的房门处,轻声朝门里问道:“思雨,睡了吗?”
里面不作声。
陆路又轻声问道:“思雨,睡了吗?如果还没有睡,就出一下声。”
里面还是没有作声。
陆路心想,在这样一个特别得不能再特别的晚上,难道她真是还像往常一样让我一个人睡在客厅?不会的吧!
于是,他就轻轻抓住把手微微拧一下,唉!自己去洗澡之后思雨也没有将门反锁,是可以开的。
惊喜之后,陆路转而就想,我这样进去她不会骂我是禽兽吧?
——哎,我这不是怕老婆的表现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关在里面的可是新娘子,我是新娘子的新郎,她怎么会骂我是禽兽呢?
陆路便壮着胆子把门推开一条缝。里面的灯没有关,新娘子林思雨穿着那套米色休闲服正脸朝内侧躺在铺着红色床单的婚床上,一动不动的,估计是睡着了的。
“新娘子,怎么不盖被子就睡了呢?”陆路还是找到了靠上去的理由。
“关灯!”林思雨身子依然躺着不动,却娇嗔地动了口。
陆路赶紧折回去将灯关了。关了灯之后,陆路才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再次靠上去了,就犹豫不决的站着不动。
“我觉得,你还是睡在客厅舒服些。”林思雨不冷不热地丢出一句话来。
“不,不睡了。就让我,坐,坐在床边看着你睡吧!”陆路的心跳不听话地加快,说起话来也是时有卡壳。
“睡觉有什么好看的。”林思雨侧着身,背对着陆路,声音放柔和了许多。
陆路傻傻地,几乎白痴地说:觉得你睡得很美的。
接下去,林思雨没有再作声。
“怎么就不说话了,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天啊,就是在这样一个时候,我还得想着法子哄女生呢!”陆路在心里直叫苦着。
就在此时,林思雨冷不丁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借助窗外透过来的余光,眼睛直直地看着陆路。
陆路看到林思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后,条件反应地心里一怔,且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一下,似乎是要躲开林思雨的袭击一般。
林思雨本来是想张口问陆路的,可是,看到陆路的反应后,觉得好笑,便咯咯地笑了两声,然后才拉下脸,又直直地看着陆路,认真地说:陆路,你这辈子可不要负我?
陆路觉得这话可不能乱回答,就在肚子搜了一遍,然后动情地说:“我爱你一辈子都不觉得够,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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