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平静的望着一脸对她失望至极的炎阁,启唇淡淡的问道:“如果她死了,你会多心痛?会比我死了,你还要心痛吗?”
宫景曜听她对炎阁问出这些话,他就更是疑惑的看向她了。她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今儿个跟中了邪一样,问出这些个奇奇怪怪的话来?
炎阁单膝跪地抱着奄奄一息的白杜鹃,望着不远处那一袭黄裙明艳的女子,他眼中满是悲痛之色,启唇声音沙哑道:“如果早知你会这样伤害她,我一定不会走中原这一趟。”
肖云滟听到炎阁这番话,她勾唇冷艳一笑,将那把染血的匕首丢给了他,眸光极为冰冷道:“这是染着她鲜血的匕首,你可以拿着它杀了我,为她报仇。”
炎阁手指颤抖的去捡起那把匕首,他没有再去看肖云滟一眼,而是一手紧握着那把染血的锋利匕首,低头望着他怀里眼角含泪的白杜鹃,他第一次对她笑得那般温柔,轻声柔语的对她说:“我不杀她,因为,我想陪你一起走。”
噗呲!是利刃刺入皮ròu的声音,是那样的绝望,充满了悲哀。
“王上!”法华她们几人惊叫一声,瞪大满不敢置信的双眼,下一刻,便是亮出兵器,杀气腾腾的怒瞪着那个狠心dú辣的女人。
“别冲动!”妙观算是四人中最为冷静谨慎的一个,以她对肖云滟此女的了解,对方绝不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法华转头看着妙观沉静的眸子,一瞬间,她也冷静了下来。
肖云滟如果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王上也不会对她一直牵挂难忘了。
叶衣和月净始终还是太年轻,她们有点沉不住气,要不是被妙观和法华抓着手,她们早冲上去手刃那个女人,为王上和白姑娘报仇了。
肖云滟砖头冲宫景曜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她又转回头看着那对殉情的苦命鸳鸯,没好气的撇嘴道:“差不多就行了啊!一对大傻子,ròu疼不疼都没感觉吗?”
呃?悠悠和闲闲似乎想起来一件事,之前皇后娘娘好像问碧宁要过一把古怪的匕首,会伸缩和喷血,看着很是能唬人。
炎阁和白杜鹃都睁开了双眼,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不由得红了脸,咳咳!似乎真的不疼。
妙观走了过去,蹲下身,伸手自她家王上手里拿过那把匕首,握着手柄chā入冻土里,呵!还真会伸缩冒血啊?
法华也是傻眼了,这位肖皇妃居然拿这种吓死人的事玩儿?
妙观握着那把匕首起身,笑看着这位狡黠可爱的皇后娘娘,非常真诚的感谢道:“多谢肖皇后娘娘的良苦用心,相信经过此事后,再傻的人,也该清楚明白自己的心了。”
肖云滟撇嘴翻个白眼,一点不稀罕妙观的道谢。因为,该向她道谢的人,不止没说一个“谢”字,此时更是特别凶狠的蹬着她呢!
唉!果然啊!世上最难做的便是好人了。
白杜鹃低头看了她身前裙子上的一大片红色,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那还会感激这个捉弄她的可恶女人啊?
炎阁眼神也很为不友善,他是第一次对肖云滟表示出生气。
肖云滟对于这两个不识好人心的男女,她厌烦的皱眉挥手道:“行了行了,赶紧走了,再不走,地面可要化冻了。”
宫景曜在一旁同情的看着炎阁,勾唇笑说道:“遇上这么个傻子,白姑娘也是心累。”
炎阁虽然一贯不善言辞,可这一次,他却冷面寒霜的回击了句:“摊上你这么个疯名在外的父亲,我为你们的孩子,十分担忧。”
呃?白杜鹃是第一次见炎阁这样怼人,可是她还没来及也讥诮肖云滟两句,便被炎阁霸道的大力拽走了。
炎阁是直接推了白杜鹃上马车,而他则是翻身上了一匹黑色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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