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跳的可欢乐了。
肖云滟在一旁双手托腮,又是一番羡慕慨叹:“诗这样的人,才该是天下第一美人啊!瞧瞧,多么的有魅力啊!谁见了他,都想亲近亲近摸一把呢!”
宫景曜眉心一皱,眸光略沉,看着被一群美女围绕着的诗,他暗下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要尽快把诗嫁出去。
花重被尤颜拉来赴宴守岁,望着他们这一群特别的人,她眼中也浮现了一丝笑意:“这样的人生,才是真的精彩无悔。”
尤颜望着总算是展颜一笑的花重,他眸光极为温柔道:“你若愿意,你的一生,也可以很精彩。”
花重转头望着尤颜,良久后,她才笑着轻点了下头,轻声柔语道:“你说得对,我的确该放下了。”
她一生无奈,从来不能自主。
如今父亲死了,舜华也死了,她也该还自己一个自由了。
“花重!”尤颜握着了她微凉的手,眼底是一片温情,这一生他们都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因为这些无可奈何,他们错过了八年的时光。
而人生一世,又能有几个八年可以蹉跎呢?
肖云滟依偎在宫景曜怀里,望着尤颜和花重,心下不由感叹,感叹世间的缘分,怎么就能这么奇妙呢?
就像月老拿着木偶随意一摆一拉线,然后,他们这些人,一对对的就成了。
千奇百怪的配对,像月老随意的玩笑一样,却是各有各的和美。
------题外话------
今天给我弟家宝宝缝小被子,又更晚了,抱歉啊。
番外二:凶残媒人
大年初一,他们送走了炎阁他们一行人。
五里短亭,临别依依。
肖云滟拉了白杜鹃去一旁,塞给了白杜鹃一个巴掌大的羊脂白玉细颈瓶,几乎与白杜鹃脸贴脸的低声问:“阿良有没有像你表白?就是……他有没有说过心悦你之类的话啊?”
白杜鹃单手把玩着温润的羊脂白玉瓶,抬眸看向她,语气淡淡道:“昨夜守岁,他不是闷酒喝多了吗?然后,抱着我跳了大半夜的舞,四更天的时候,我才把他敲晕送上了床。”
“抱着你……跳舞?”肖云滟嘴角抽搐一下,看着白杜鹃嘴角含春的模样,颇为老怀安慰的点了点头道:“他表白的方式,真特别。嗯,吃醋也吃的很特别。”
“谁说不是呢?这个傻子,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傻呢。”白杜鹃说这话时,嘴角已是忍不住的露出甜蜜笑意,一个傻子还想遮遮掩掩对她的小心思,当她和他一样眼瞎心盲吗?
肖云滟看了那边的两个男人一眼,这才有和白杜鹃低声说:“这是yào,记得给他吃。阿良这个人吧!可能是成长环境所导致的有点小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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