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圣扑过去,抱住了光舒到脖子,双眼紧闭着,真的不敢看那个好丑的东西啊!
光舒无奈的抱起了她,坐在床边,拉了被子裹在她身上,面无表情,启唇淡淡说了句:“把它弄出去吧。”
“是。”诺布和米玛上前,用丝帕……把这只刺猬包了出去。
安月圣抱坐在光舒腿上,望着没有戴面具的光舒,她真诚的夸赞道:“光舒,你好美,像那盛夏开的美人蕉。”
光舒望着她,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模样。
安月圣歪头看着面前很好看的光舒,光舒的容貌,不阳刚,也不yīn柔,而是一种不同世俗的自然美丽。
也许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光舒会总戴着面具了。
因为眼前的光舒,拥有着一张五官温柔的脸庞,让人看着,就容易沉溺在这份平静的温柔中。
光舒把安月圣放到了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而他则守在床边,等着她睡着,他再走。
“光舒,你的脸,比你的人温柔。”安月圣躺在床榻上,笑对光舒说了这么一句话,随之便闭上眼睛睡了。
光舒坐在床边,片刻之后,他抬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很想知道,自己到底长什么模样。
因为师父不许他照镜子,也不许他将容颜展现给任何人看。
所以,安月圣是第一个告诉他,原来他长了一张很温柔好看容颜的人。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有太多的不明白。
比如,为什么师父不许他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又为什么不许他接触凡尘俗世的一切?
想他生而为人,却从不曾有一日活的像个凡人。
“光舒,你陪我睡吧?晚上很冷的。”安月圣又睁开了双眼,漆黑的大眼睛,就那么盯着光舒看着,眼里面充满了期待。
光舒放下了抚摸在脸庞上的手,望着安月圣可爱的模样,他无法拒绝的点了下头,随之便在安月圣身边躺下来了。
安月圣给了光舒一点被子,然后,她依偎在了光舒怀里,仰头看着光舒笑说:“光舒,人不能一直孤独着,因为,人是需要相互靠近,彼此汲取温暖的,你懂吗?”
光舒望着她认真的小脸,似懂非懂的轻点下头。与安月圣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心里很舒服,再也没了曾经那种孤寂的感觉。
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和月牙儿在一起,他也有这种感觉,不再孤寂。
“光舒,睡吧!”安月圣抱着光舒,她觉得光舒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光舒生来父母双亡,无亲无友,只有一个教他如何断绝七情六yù的师父。
这样的光舒,是让人心疼的,也是很可悲的。
光舒闭上双眼,多年以来,他第一次躺下睡觉,原来是这样的放松舒适。
黑夜很寂寞,可有一个寂寞多年的人,却在今夜,不再孤独寂寞了。
而今夜的长安虽然安静,可其它地方却很为凶险。
北仲山
龙远背着遍体鳞伤的寒雨,而风痕则是拉着水芙蓉,他们在黑夜里狂奔。
地狱城里凶险至极,他们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而这次的行动,他们计划了好几日,为的就是要一举解救水芙蓉。
可在他们逃出来的时候,却惊动了百里畅情。
“跑不掉的,我身上的香气,是百里畅情下的dú。”水芙蓉虽然在随着风痕跑,可她知道,他们带着她,是绝对跑不掉的。
“跑不掉也得跑,出了北仲山,百里畅情再想抓人,便难了。”风痕已是半抱着水芙蓉跑,他们的人在北仲山脚下,出了北仲山,他们有最精良的宝马,可以飞速的离开此地。
水芙蓉咬紧牙,也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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