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掐大腿,便惊叫出口,很生气的翻身压倒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今儿个,就要揍他个金星灿烂。
“啊!嗯!爱妃,你悠着点……啊!本王快受不了。”宫星曜一通令人头皮发麻的叫床,在央金挥来一拳要打他脸时,他一把握住央金的拳头,把人拉入怀里,翻身压倒人就一个劲儿的狂吻,疯狂的床都咯吱响了。
屋顶的人走了,他不是别人,正是龙远的父亲龙樊。真是没看出来,凤兰王背地里,竟是如此不正经。
央金听到人走了,便给了宫星曜胸口一拳,咬牙切齿道:“人都走了,你还不滚开?”
“正在滚啊!”宫星曜抱着被他扒的光溜溜的央金一滚,蒙上被子,坏笑道:“公主殿下,本王沉迷你的美色不可自拔,你就从了本王吧!”
“宫星曜,你……唔唔!”央金对他拳打脚踢,可这人,他是属藤蔓的吗?怎么这么缠人!
宫星曜才不和她在床上讲道理,他心里有团火,撒不出来。可身上这团火,总要有人来给他灭吧?
央金恨自己心不够狠,才让这禽兽得逞,折腾的她死去活来。
龙樊去见了宫明羽,把宫星曜夫妻俩的事,和对方也说了一下。
宫明羽只能感叹息,他七叔也是个凡夫俗子,离不开人之yù望。
紫殿
陈皇后忽然惊醒,在漆黑的寝宫里,她看向那抹黑影,冷静问:“今来何事?”
黑衣人侧身而立,声音清冷道:“楚太妃即将抵达长安,你准备一下,到时会宣见你我。”
“好,我知道了。”陈皇后点了下头,目送对方离去。
楚太妃在华山多年,如今忽然下山,莫不是,要追究当年宫明羽擅自夺位之事?
如果真是如此,宫明羽这个皇位,也是坐不久了。
柳如烟离开紫殿后,便又去了一个地方,萧贤妃的拾翠殿。
萧贤妃道反应比陈皇后还敏锐,可她没有立刻坐起来,而是闻到熟悉的香气,她才掀被下了床,望着对方问:“使者来此,有何吩咐?”
“楚太妃即将回来,你且准备好,等召见。”柳如烟说完这句话,便又如一阵风般的离开了。
萧贤妃在原地,保持着恭送的姿态。她知道在宫里,有许多人和她一样,她们是被挑选的人,每一个人在宫里,都只是为了执行任务,为了家族荣辱而牺牲。
可她们不后悔,毕竟,在她们的身后,皆有着她们要保护的人。
柳如烟离开拾翠殿后,便又去了一个地方。
颂瑞的年纪有些大了,反应略有迟钝,看到黑衣人,他便下床去行了一礼:“见过使者!”
柳如烟负手背对着颂瑞,声音清冷如故:“楚太妃即将抵达长安,你把所知之事整理一下,到时汇报于楚太妃知道。”
“是。”颂瑞低头领命,拱手又多嘴问道:“敢问使者,楚太妃多年高居华山,一切可还安好?”
“楚太妃一切皆安好,劳颂瑞公公挂心了。”柳如烟说完这句话,便离去了。
颂瑞抬头望着空dàngdàng的屋子,他不由想起当年许多事。
最令他难忘的,便是楚太妃的救命之恩。
当年如不是楚太妃搭救,他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如今多年不见,他只祈愿楚太妃一切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柳如烟离开宫里后,并没有回她暂时栖身的歌舞坊,而是去了陈府。
陈玉可没有那么敏锐的反应,他是被人拍醒的。醒来后,乍一见一个黑衣人,还真是吓了一跳。
“陈玉,楚太妃快来了,你做好准备,到时我会来接你。”柳如烟jiāo代完这些话,便如一阵风般,匆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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