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玉罗门人。
如果碧宁不是玉罗门主亲派到他身边的人,那在他的身边,是不是还有一个玉罗门人?
诗这下也是走不了了,因为他师兄又要出去办事,守护师嫂的事,就落在他身上了。
可他真的很怕这位师嫂啊!昨晚就是她和央金公主合谋灌醉他的,害他不知道出了多少丑。
更是啊!害他早上一醒来,差点就被个疯男人给毁了清白。
碧宁一走,做饭的事就落到悠悠头上。
肖云滟闲来没事,就拉着诗在正殿下棋。
诗在与他这位师嫂战一局后,他就一辈子都不想碰棋了。师嫂的棋也太臭了,以往师兄那十分挑剔的主儿,到底是怎么忍受师嫂这手臭棋的啊?
肖云滟要是能听到诗的心声,她一定会让闲闲去把央金公主请来,让诗见识一下,何为臭不可闻的棋艺。
安喜殿
林公公在此带人伺候着,一见宫景曜负手阔步而来,他便手持拂尘迎了上去,恭敬行礼道:“老奴拜见太上皇!”
“免礼!”宫景曜停下脚步,看了眼这座安喜殿,便看向林公公淡声问道:“如今谁还此处居住?”
林公公低头恭敬回道:“今早卯时,朝阳大长公主和香驸马就离开下山去了。而十爷和十十一爷是在昨夜子时下山去的,十二爷是在五爷冒雨来的时候,追着五爷一起下山去的。如今还在安喜殿的主子,是六爷夫fù和七爷夫fù,还有十三公主和尤三少他们几位主子。”
“嗯,你去忙吧。”宫景曜轻颔首点头一下,便举步向着院子左边走去。
二哥和三哥是上山后,翌日就离去的。
如今安喜殿里,也就只剩他们几人了。
七哥带着央金公主会住下来他不意外,可六哥是怎么回事?怎么也带着阿什米塔打算常住下来了呢?
唉!六哥可千万别这时候撂挑子自保,要真是那样,他们接下来可就要走的更为困难了。
宫凌霄昨儿玩疯了,等回来用完膳再洗漱后,躺床上睡觉时,已经快子时了。
早上她开始懒床,一点都不知道,风痕已经带着肖云滟的亲笔书信,骑着千里宝马奔去敦煌了。
宫暝曜倒是醒的早,阿什米塔也没有懒床,就是吧!夫妻二人很幼稚,竟然在床上盘膝对坐玩皮影戏。
阿什米塔手里拿着一个白衣美人皮影,她樱唇轻启笑言道:“仙君说是妖皆恶,小妖却不能苟同。人有善恶,妖亦分好坏。正如神仙中,也有心生魔念而堕仙之辈。”
宫暝曜忍着把皮影戏丢出去的冲动,手里撑着一个蓝袍飘飘的仙君,面无表情冷冰冰道:“妖就是妖,本xìng难移,终会作恶。”
“仙君,人xìng本善,可他们中也不乏有邪恶之人啊!仙君怎可将我妖族如此这般一概而论?”阿什米塔是看了一个民间仙魔话本后,才忽然想起来要拉着宫暝曜一起玩的。
宫暝曜黑沉着脸色,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冰冰道:“你若是善类,又怎会对本君使这等狐媚之术?”
“哎呀!错了错了,这一句不是这么说的啊!”阿什米塔在宫暝曜说错对话后,她就不高兴的噘嘴瞪起人来,还真是被宫暝曜惯的胆子都大了。
“没错!本王从来都不会错。”宫暝曜夺了阿什米塔手里的皮影戏,同他手里的皮影戏一起丢到一旁,扑过去就把他的小娇妻压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撕碎了这小丫头的衣裳,满意的看着她藏在衣裳里的鸳鸯戏水红肚兜,真是映得身下人儿的肌肤赛雪,柔嫩丝滑的令人爱不释手。
“不要不要,你答应陪我玩的,现在又这样耍赖,你……你食言而肥啊!”阿什米塔拒绝给他亲亲,她翻身过去就往床里头爬啊爬,最后还是被身后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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