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坐在床边为尤颜诊脉一番后,不由眉头紧皱,这dú也太霸道了,要解有点难,可是最简单的解法……dú解了,人到时候也精尽人亡了。
容野见诗忽然抬头看向他,他抱臂俯身凑过去忙问道:“怎么样?尤颜还活不活得了?”
诗有点不太适应与人这样近距离对视,他向后挪了一点位置,看着对方淡冷的问道:“我想知道是什么人给他下的……dú。”
媚yào不好听,他说不出口。
容野露出失望之色,直起腰来抱臂看了床上昏迷的尤颜一眼,撇嘴一叹道:“他也是倒霉,路径咸阳被一个风骚妖女抓去逼婚,我和五爷见到他时,他已经被人下了两种dú,只不过……有点庆幸,他尚未被那个女人糟蹋。”
诗听对方说了这么多废话,他也忍了。等对方废话完了,他才面色冷寒的道:“我想要知道的只有一点,是谁对他下的dú?是那个女人,还是其他人?”
容野对这位忽然变得冷若冰霜的狐狸精,他还真不敢东扯西扯了,而是态度很严谨的认真回道:“我和五爷没见到他是怎么被下dú的,不过……下dú的可能是那个要睡他的女人,那个女人有修炼媚术,还是那种有点摄魂的媚术。”
“你说的应该是媚心术,那是西域妖人的独门功法。”诗既然已确定dú来自西域,这也就好解dú了。
“西域妖人?”容野觉得这个名号有点耳熟,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了。
既然诗能解此dú,那这里也没他什么事了。
所以,他想回去睡个觉,他都一夜没睡了。
“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他……我就不医了。”诗是被这个什么尤颜吓怕了,他可不愿意和这样一个危险人物,独处一室。
容野一瞧诗明明心里怕得不得了,还故作冷若冰霜,他不由得生起调戏他之意,负手走过去,凑近望着他,勾唇一笑邪魅道:“诗公子,你很舍不得在下走吗?”
诗眸光骤冷看着明着调戏他的红衣骚男,一根银针扎下去,冷眼旁观,看对方耍猴戏。
“哇!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要不要这么dú啊?”容野捂着手臂转圈跳脚,他都不知道诗那是什么针,扎人也太疼了。
诗提着yào箱走向床榻,把yào箱放在床头茶几上,他拂袖坐在床边,伸手掀开被子,然后……下不了手,只因与对方的初见太惊悚了。
容野见诗伸手想解尤颜衣带,又顿在半空犹犹豫豫,他好笑的抿嘴走过去,在床边弯下腰去,伸手解开了尤颜的衣带,掀开了他的亵衣,伸手做“请”的姿势,意思是请诗随意。
诗一见容野笑得yíndàng,他眸光便又是一冷,勾唇冷笑道:“除了上身亵衣,还有下身的……裤子。”
容野瞬间愕然的瞪大双眼,看着诗赔笑道:“诗公子大人大量,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诗对于容野的哀求熟视无睹,依旧面色冷若冰霜道:“容公子若此时不脱了尤公子的裤子,不消一刻,他便是回天乏术了。”
他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尤颜本来没有什么事的,就是他们自作主张解了一种dú,才会把人害成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容野瞧尤颜脸色都发紫了,也不敢和诗在这里磨叽了。赶紧伸手解了尤颜的裤腰带,脱了尤颜的裤子。
然后,他有几分羞涩的站在床边,等着诗拿针刺尤颜……
诗懒得理这位满脑子yín秽之念的容公子,他白皙如玉的修指中拈着一根银光森寒的细针,望着尤颜的眸光里,怎么瞧,都有几分报复之意。
容野有些为尤颜担忧了,这一针下去,尤颜的dú就算解了,可后半辈子……估计也是没用了吧?
诗虽然平日里瞧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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