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见她吐的这样眼泪汪汪的,他一边拿着丝帕给她擦嘴,一边又吩咐闲闲喊人来清理那些秽物。
诗把蜜汁鸡翅放在面前小碗里,忽然伸手扯过肖云滟的手,在他师兄杀人的目光下,他葱白修长的手指扣住肖云滟的手腕,一番诊脉后,他一挑眉勾唇笑看向他家师兄道:“都当爹了还不自知,师兄,你这些年的医术都白学了吗?”
“你说什么?”宫景曜忽闻听天大的喜讯,一时倒是傻了。
肖云滟一手捂着胸口,泪眼汪汪的偏头看向诗,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好半响才张了张嘴道:“你是说……我这个肚子,肚子里有货了?”
诗嘴角抽搐一下,实在是听不惯她这种比喻。
宫景曜伸手扣住肖云滟的手腕,在确认过后,他吓出一身冷汗,饭也不吃了,抱起她就向寝殿方向疾步走去。
“呃?师兄,你做什么?师嫂怀孕不能饿着的。”诗愣了一下,便也忙起身追了上去。
悠悠和闲闲对看一眼,也忙向寝殿跑去。
肖云滟莫名其妙的被宫景曜急哄哄的抱回房间,当她被放在床上时,她更糊涂了。她就怀个孕而已,他用得着如此紧张兮兮的吗?
果然,初为父母,什么都不懂,难免会有点紧张兮兮的。
好吧!她理解他,他想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吧!
宫景曜坐在床边,仔细的为她诊脉良久,连诗进来喊他一声,他都一个杀人的眼神甩过去,差点挥袖一掌拍死这个冒冒失失的师弟。
诗吓得真是脖子一缩,双手举起,不明白他师兄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凶。
宫景曜诊脉后,并没有发现她有动胎气的迹象,他才暗松了口气,抬手抹掉了额头上的冷汗。昨夜和今天他都和她……她怀孕初期,他真怕会出什么事。
诗在一旁看了会儿,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伸手指着他家师兄,走过去就是诡异一笑道:“哦,原来你是……唔!要不要这么……啊!师兄……”
宫景曜是先一拳后一脚,把毫无防备的文弱师弟给踹飞了出去。
悠悠和闲闲在一旁出手,及时在后抱住了身娇ròu贵的诗公子。
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鼻子,指缝里渗出血来,可见他师兄多么的狠dú,竟然嫉妒他貌美如花要毁他的容……呜呜呜!
肖云滟也吓呆了,一是惊讶宫景曜也会有如此粗暴的举止,二是……呃?为什么小师弟这么弱?连这样平淡的两招都躲不过去?
“当年他娇气吃不了苦,只学了医术,对武功一窍不通,连个地痞流氓都不一定打得过。”宫景曜鄙夷的看诗一眼,收回目光,低头关怀备至的询问着肖云滟,问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有没有想要吃东西等等的。
肖云滟深深同情诗,摊上这么一位冷血师兄,他可真是太可怜了。
悠悠和闲闲把诗架走了,虽然主人那一拳一脚都没怎么用力,可耐不住诗公子太娇气了啊!
诗觉得他的鼻梁骨都要断了,肚子绞痛的好似五脏六腑都在痛。
师兄太没人xìng了,居然对他下手这么狠dú。
肖云滟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位即将为人父的男人,她叹声气道:“你不用这样紧张,是女人都会怀孕,怀孕都要害喜,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嘛!好了,给我弄点吃的吧,快饿死……”
“不许说死字。”宫景曜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眸光温柔的望着她,想着他们即将要有一个孩子了,他就满心欢喜,又有点……害怕。
肖云滟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伸手拿开他的手,看着他笑说道:“你何时这么迷信了?好吧!我不说了,你去让碧宁给我煮点粥,这时候大鱼大ròu我也吃不下去了,只能委屈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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