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宫明羽今夜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把七哥心上的伤疤,又鲜血淋漓的给揭开了。
肖云滟不知道前面出什么事了,只是听到宫星曜急切的呼喊声。当见到宫景曜回来时,她便关心的忙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七哥怎么这个时候跑来找你?”
宫景曜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她一只手,望着她叹气道:“宫明羽今夜杀了不少人,七哥得知此事后,有点忐忑不安。唉!其实还是六年前那场宫变闹的,虽然五哥没死,可那夜那惊险的一幕,还是成了困扰七哥的噩梦。”
“那七哥他……”肖云滟见他进来了,宫星曜又没再闹了,不由得感到奇怪。
“被五哥带走了。”宫景曜觉得,七哥待在五哥身边,会比他守着七哥一夜更为好。
“哦,那就好,有五哥在,七哥的噩梦……也就能醒了。”肖云滟对于这种心理病,她只有了解一点,正如中医的一句至理名言,心病还须心yào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嗯,这事jiāo给五哥就好,他会照顾好七哥的。”宫景曜随手拿下身上披的衣袍,搭在床头红木雕花一架上,便掀开被子躺进了被窝里,伸手把肖云滟抱在了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笑说:“睡吧!不会有事的。”
“嗯,晚安!”肖云滟也仰头亲了他嘴唇一下,之后,就翻身背对着他睡了,脖子下的手臂爷被她拨开了,她还是比较喜欢苏绣的软枕。
宫景曜无奈一笑,伸手搭在她腰上,自后搂她入怀,亲了亲她耳朵,便就这样抱着她入睡了。
肖云滟喜欢这种睡姿,背后有个人,怀抱又是那样宽阔温暖,会让她无比安心的一觉到天亮。
而且只要宫景曜这样抱着她睡,握着她一手,宫景曜夜里就不会做噩梦,而是会沉睡很安稳香甜。
所以,她很喜欢这个睡姿。
太液池
宫玉曜带宫星曜到了蓬莱岛上一座阁楼上,此阁楼名玉梨,是他十三岁那年,见此处阁楼名字怪异,撺掇一帮兄弟请父皇喝茶,讨好卖乖,好不容易才求了恩旨,把此阁改名为了玉梨阁。
这里一般没人会来,可却有一个老太监看守,老太监耳朵不好使,他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对方都没发现他过。
宫星曜只觉得脖颈一阵刺痛,他就醒来了,醒来后,就看到床边坐在一个人,那张脸他太熟悉了,是五哥!他怎么会来见他?是不是他也知道宫明羽又在发疯的杀人了?
宫玉曜此时没有戴面纱,他长得和宫华曜有点相似,可宫华曜的是丹凤眼,他却随他母亲长了一双笑不笑,都自带几分笑意的桃花眼,冷着脸,也不吓人。
宫星曜捂着额头,他想起来了,他听说宫明羽又大肆杀人了,他忽然觉得很害怕,就跑去找小九了。
后来,他有些恍惚的被人打晕,之后……呃?看来打他的人,就是五哥吧?
“饿吗?”宫玉曜看着他问,见他傻呆呆的点头,他便把自己去御膳房偷的一只烧鸡递给了他。
宫星曜伸手拿过油纸包,打开闻了闻,好香啊!他伸手撕扯下一只鸡腿,递给了床边坐着的五哥,之后,他就张嘴开始啃烧鸡了,真的好香。
宫玉曜看着手里的那只可怜的鸡腿,扭头狠瞪这啃鸡欢畅的小子一眼。多少年了,这个小子怎么还是这老毛病?难道他的东西,就活该被他分去一大半吗?
宫星曜的确是习惯了,以前五哥递给他的东西,从来都是见面他分一大半的,这回的烧鸡,也是和以往一样分配的。
宫玉曜是真饿,他晚饭都没吃,这烧鸡就是他的晚饭。
可旁边这小子,却装疯卖傻分了他大半的鸡,害他只能可怜兮兮的吃一只鸡腿,勉强饿不死吧。
宫星曜又把另一只鸡腿给了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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