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可能与敦煌城主府里的人有关。
宫景曜已走到床边为她更衣,手不老实是一定的,吃不到嘴里,还不许他摸两把解解馋吗?
肖云滟皱眉拍开在她腰侧作乱的狼爪,羞红脸瞪了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衣裙,她自己下床快速的穿好。
再让他帮忙下去,更衣就要变成宽衣了。
宫景曜站的床边,就那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瞅,腰似乎更细了,胸……好像是长不少。个子似乎也长了,腿比以前更白皙修长……
“哎,往哪儿看呢?下不下流?也不怕长针眼流鼻血。”肖云滟是襦衫也顾不上套了,还是先把长裤穿上吧!不然的话,她可要被某人眼神调戏的没法儿活了。
“龙远带了不少人,月牙儿本身便不弱,只要抵达嘉峪关,天圣教的人自会出现保护她们的圣女。”宫景曜见她把襦衫都穿好了,这下严严实实的没得看了,他转身走到一旁也找了套新衣服穿上。
“哎,你穿什么红色啊?这不是存心抢人家疏影新郎官的风头吗?”肖云滟已经开始陶上襦裙,系着胸前都刺绣玉带了,他倒是会算计,自己当红花,让她配做绿叶了。
绿叶就绿叶吧!反正她也不想太显眼,怕人比人气死人。
宫景曜在赤色圆领袍衫外穿一件紫色大氅,这下不抢香疏影风采了吧?
肖云滟是浅绿襦裙配鹅黄大袖衫,瞧着也不低调啊!这颜色也太清新靓丽夺人眼球了。
“皇妃娘娘,皇上派人来催了,让您和太上皇赶紧坐马车去丹凤门,说是紫凤宫那边的宴席快开了。”林公公在外弓腰低头禀道。
“啊,知道了,这就来了。”肖云滟应了声,就忙转身到梳妆台前,朝云近香髻拆了,看到旁边有套飞凤金步摇,她拿着梳子就开始拆了发髻从新梳,还是换个堕马髻吧!
宫景曜走到她身后,见她梳个忒费劲,他便拿过她手里的象牙梳子,为她轻柔的梳着柔顺如水的青丝,修长的手指灵活的为她挽发结髻,手艺都可比林公公了。
肖云滟惊讶的与镜子里的自己对望,真是豪神奇啊!每次她自己梳发髻,都会梳掉好多头发,结果还把发髻梳歪,丑的要死。
可她身后的男人,却为她梳出这么漂亮的发髻,嗯!好男人,都是训练磨砺出来的。
宫景曜弯腰为她chā上一支飞凤金步摇,瞧她眉毛淡了,妆也因之前的亲热而花了,嘴唇也有点肿了,瞧着可真不美了。
肖云滟骤然被人捏住下巴,她还真是一惊之下就想咬人。
可是……她好想误会什么了。
“欠我的先记着,回头再找你算账。”宫景曜指尖拈着螺子黛,为她淡扫柳眉,因她的秀丽坊出现的柳眉桃花妆,如今长安许多女子已不在画蛾眉与晕眉,樱桃口也变了,因人的模样而画红唇,倒真是别有风情。
林公公在外可等的有点焦急了,外头人催着,寝殿里的夫妻黏糊着,这要何时才能出门啊?
宫景曜是来了兴致了,为她擦掉了脸上的胭脂水粉,唇脂也擦掉了,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皙小脸,那就是未经雕琢的白玉,美得莹白剔透,越发显得她眸黑似水中黑珍珠了。
波光潋滟,三分羞涩,一分柔情,合成女儿娇媚多情。
肖云滟的眼睛被迫逼上,脸上轻扫过的是水粉,轻点腮边慢晕染的是胭脂,柳眉上的力度上他温柔的爱意,唇上的柔软……等等!柔软?力度?这是他又在吃她豆腐吧?
宫景曜在她睁开那双晶亮的眸子时,他已经在为她点绛唇、贴花钿、戴上金镶东珠耳坠了。
肖云滟第一次被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这般伺候,呵呵!为什么她有点脊背发寒呢?
“太上皇,这巳时可快过了。”林公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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