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好寂寞,好想肖云滟能在这样的夜,陪伴在他身边,那怕是片刻温柔也好。
可是他知道,这些空想,不过是妄想罢了。
六月二十一,明月国的长安又出事了。
本来众人正欢呼在朝阳大长公主的招驸马喜悦中……
可小陈府却出事了,也就是陈岩和萧芳现在居住的御赐府邸。
陈岩把萧芳给杀了,理由是萧芳不守fù道,青天白日在府里与两名男子厮混,被他捉jiān在床,当时他喝了点酒,加之被怒火冲昏了头,便失手杀死了萧芳,更是酒壮怂人胆的把人分尸了。
后来县县令来报,说是恶贼抓住了,把萧芳丢失的金银首饰也找到了。
再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传出萧芳去县太白山泡温泉时,被当地一伙流窜的盗匪半道儿遇上了。
之后发生什么事,不用多说,大家都能想象的到了。
萧芳一去县十日才归来,要是说没出什么事?谁信啊!
后来,这盗匪押入长安刑部,审问的结果很令人作呕。
刑部尚书把这是整理的奏折,递进了宫里,毕竟是萧怀的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到最后必然要给定北侯府一个jiāo代的。
宫明羽在宣政殿气的撕毁了奏折萧芳这个女人当年害他那般受辱,他看在萧怀的面子上忍了她这么多年,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闹出这种丑闻,死了也是害人害己。
颂瑞过去蹲身捡起那撕毁的奏章,走到大香炉前,把奏折烧了后,才回过身去,小心翼翼请示道:“皇上,这定北侯府……”
“去告诉萧怀,不想萧家再出丑事,尽快让陈家把萧芳入土,以平息萧芳闹出这些丑闻的风波。”宫明羽负手闭眼说,要不是念及萧家世代功勋卓著,他岂会如此便宜萧芳?
傅凤仪怎么死的,萧芳就该怎么死。
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是。”颂瑞应了声,便躬身退下去了。
在宣政殿的殿门被颂瑞自外关闭后,那后殿便出来了一个女子,她就是殷德妃,唯一被允许出入宣政殿的后宫嫔妃。
“去把刑部大牢里那些盗匪全杀了。”宫明羽看有没有看殷德妃一眼,颐指气使的如同在使唤奴才一样。
殷德妃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宫明羽拂袖转身怒视殷德妃,面色yīn沉道:“杀了他们后,再烧了萧芳的尸身,朕便赐你一个孩子。”
殷德妃眸光微闪,明显对此很心动,她直视龙庭上的宫明羽,面无表情启唇道:“希望皇上能君无戏言。”
“朕,金口玉言。”宫明羽一直没有让殷德妃怀上他的孩子,就是为了怕殷德妃一旦有身孕后,至少有一年不能为他办事。
可如今管不了了,那些人必须死,各府参与那一年赏花宴的小姐,也必须死。
只有这些人都死了,傅凤仪的事,才能彻底销声匿迹。
当真相都被掩埋了,他也就能睡得安稳了。
殷德妃默不作声退下,转身的刹那间,她眼中满是悲凉。
爱上一个人,不一定是快乐的,正如她,画地为牢,为一个无情帝王,囚禁了自己一生。
有时她会羡慕肖云滟,她那么幸运的遇上一个她喜欢,对方也爱着她的男人。
有时她又好嫉妒肖云滟,为什么她那么好命?遇上一个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的男人。为了她的自由,甘愿被人囚禁。
在殷德妃看来,肖云滟无拘无束的自由飞翔,全是宫景曜用自己的自由换来的。
如果不是为了肖云滟,这大明宫根本囚不住宫景曜,宫明羽也休想能困宫景曜一直不出长安。含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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