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宫里,也只认识一个柳如烟而已。
肖云滟被他亲昵的抱着,她不答反问道:“言素怎么回话的?是还会让言夫人……来带言采回去吗?”
“南康郡夫人不会带言采离开,因为,她当年和如今的言采很像。”宫景曜抱着她,有几分慵懒,好似抱着她就犯困一样,懒得活似那只波斯猫。
“母女俩一样的情况?”肖云滟一挑眉,心里感叹一声基因问题,又有点同情言素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
“言素有青梅竹马的情人,如果不是南康郡夫人设计言素,言素娶的该是他的青梅竹马。”宫景曜抱着她蹭了蹭,忽然似很犯困的闭着双眼,自后搂着她的腰,侧卧在软榻上。
肖云滟感受他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她知道他是快睡着了,索xìng也不再多问他了。
八卦,可以留待以后聊的。
现在,他睡觉最重要。
月牙儿疾步走进来时,刚好看到他们一起躺在软榻上,她急忙又转身离去。
肖云滟睁开眼看了月牙儿离去的背影一眼,想来这时候能让月牙儿疾步而来的人,也只有言采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了吧?
月牙儿疾步走出来,附耳对林公公说了句话,之后便看也没看言采一眼,就转去小厨房方向了。
林公公面对言采,表面还算客气的笑说道:“言小姐,真是不巧,月姑娘刚才进去瞧了瞧,太上皇他正在午休小憩,奴婢们实在不敢去打扰。”
言采当年也有听到月牙儿的话,她眼神几分忧郁的看了承香殿大殿一眼,便转身带着丹碧离去了。
林公公在送走言采后,便转身去了花园方向,那边的蓝孔雀可还没人喂呢。
言采回到了昭庆殿,便忽然看到一只白鸽飞来,她接住了白鸽,从白鸽腿上取下一个小竹管,里面是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三行蝇头小字。信的内容,无非就是她父亲又在劝她不要痴心妄想,让她赶紧回家,莫要大错铸成后悔晚矣之类的话。
这只鸽子,其实是言夫人来书房之前,就被言素放出去了。
因为言素知道,言夫人第一次没有带回言采,第二次就算去了也不会规劝言采回家的。
所以,他最后一次规劝言采,如果言采不听他的话即刻回家,他便与言采断绝父女关系。
可言采是鬼迷了心窍,铁了心了。
那怕她父亲在纸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威胁之言,她还是没当回事,撕了纸条,她心中依旧坚持坚定非做成为宫景曜的女人不可。
次日,言素给了宫景曜一个信儿,他与言采断绝父女关系,请宫景曜不必再为他们家的事费心了。
宫景曜好不意外言素会这样选择,因为言家还有两位小姐和两位公子,言素不可能为了一个言采,便不顾他其余儿女的未来前途。
肖云滟看罢那纸条,不由一叹道:“言素这下有的头疼了,言夫人还不知道怎么和他闹呢。”
“言素能摆平南康郡夫人,因为他无情,南康郡夫人有意,如果不想被休,只有乖乖的安分守己。”宫景曜从不认为文文弱弱的言素是善良的,反而,世上最狠的两个人,便是楚安与言素。
因为,他们连对自己和所爱都能那般狠心,世上还有比他们更狠的人吗?
肖云滟把纸条放在灯上烧了,对于接下来应付言采的事,她想问问他,又怕听了他的计划会恶心。
因为是他说过,这事会恶心到人想呕吐。
“你莫急,等事发生了,你到时自会明白一切的。”宫景曜嘴角勾笑,还是想私心的瞒着她,省得她真的恶心呕吐到食不下咽。
肖云滟也懒得问他,直接走到床边宽衣睡觉,今个儿晚上,她可和他闹不起来了,因为又葵水至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