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日子,怎么忽然就说不迎客做生意了?”一名公子哥儿左拥右抱走进来,嘴角勾着风流不羁的笑意,一双柳叶眼似含秋波,看着罗凌轩似笑非笑道:“罗大少爷,你家酒楼是准备要关门大吉了吗?”
罗凌轩一瞧是这位祖宗,他顿觉头疼yù裂,忙下楼迎上去拱手赔罪道:“原来是谭少,失迎失迎了。今日家父在酒楼宴客,故而才停业一日,还望谭少见谅。”
“宴客?”谭仲秋眉毛一挑,柳叶眼秋波dàng漾,嘴角勾笑问一句:“不知罗老爷宴请的是来自何方的贵客?竟然需要如此大的排场。”
罗凌轩有些为难,可他也知道,若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位县令公子定然不会轻易罢休离去,他只能拱手继续赔笑道:“家父宴请的乃是寻香公子……”
“怎么这么磨蹭?喝口茶还要我亲自下楼来催。”肖云滟及时出现,阻止了罗凌轩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云姑娘……”罗凌轩转过身去,他一瞧便知这位姑nǎinǎi是何意了,无非是不想让寻香公子在此地的事,泄露出去罢了。
肖云滟下了楼,路过罗敷身边时,看也没看对方一眼,下楼来到大堂里,瞧着罗凌轩那副心虚的样子,她不悦的柳眉皱起道:“罗大少爷,这次虽不是我家公子亲自来与你罗家谈生意,可好歹也是我们大管家亲自出面的,你们这样怠慢客人,就不怕我们大管家一个气不顺,就甩手不谈这笔生意了?”
罗凌轩心里那叫一个汗,忙上前赔礼道:“云姑娘请息怒,我这便吩咐人去重新泡一壶茶。”
“嗯!”肖云滟端得起严肃的态度,对于这个熟人,她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身准备上楼去了。
谭仲秋抛下了两位娇媚美人,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臂,因为他觉得对方特别眼熟,好似昨晚春风楼的那个白净少年。
肖云滟在对方碰到她袖子时,她一挥手转身,隔着一层披帛轻纱,她眼底浮现一抹薄怒之色,巴掌顺势重重扇过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已收手转身离去。
谭仲秋被打蒙了,毕竟他在巩县二十多年来,无论是靠自家财富,还是靠他父亲当官后这些年的权势,他都是能在巩县横着走的主儿啊。
可今日,他不过就想仔细瞧瞧对方是不是他认识的人而已,没想到就被赏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罗凌轩在一旁握拳抵唇轻咳声,提醒对方道:“谭少,我二弟还在家里养伤,他身上的伤……咳咳!就是拜这位云姑娘所赐。”
所以,这位姑娘真不是朵娇花,而是一只满身是刺的刺猬,谁碰扎谁手。
谭仲秋捂着被打的脸颊,扭头看着罗凌轩,气的咬牙道:“你怎么不早提醒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存心要看我挨打出丑。”
“谭少英明!”罗凌轩与谭仲秋也算是朋友,他深知谭仲秋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之人。否则,他也不会与对方深jiāo了。
谭仲秋平日是蛮横霸道一些,也仗势欺人一些,可欺男霸女的事他却从未做过,偶尔还会打抱个不平,只不过他打抱不平用的借口,从来都是可恶欠揍的。
罗凌轩瞧谭仲秋的半张脸都肿了,他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问:“谭少,疼吗?”
“你挨一下,就知道疼……嘶!疼不疼了。”谭仲秋捂着脸,疼得直抽气皱眉,对于身边两个泪眼汪汪安慰他的女人,他忽然有些烦躁的吼道:“做作什么?疼爷还是想钱?都滚,爷今儿没心情和你们玩儿,滚!”
两名女子面露难堪之色,低头转身出了罗记酒楼,袖下拳头紧握,撇了撇嘴,对于谭仲秋,她们从来都是不喜应付的,谁让这人风流却不下流呢?她们想用子凭母贵为由进谭府都难。
久而久之,也不免觉得有些无趣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