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肖云滟转头去看他,可他却斜卧软榻上,姿态慵懒的假寐,像那沉眠在深海的狂狷巨龙,安静中也散发出不可忽视的威压。
龙远在外赶着马车,旁边坐着吃吃喝喝的月牙儿。
月牙儿一路走来一路吃,马车行驶的慢,街道两旁的小贩,只要看到她丢钱过去,便会有小贩丢吃的给她,特别的心有灵犀,让人看的很是羡慕嫉妒恨。
龙远此刻就在羡慕嫉妒恨,看着月牙儿嘴巴不停的吃,他就馋的想流口水。
肖云滟从坐在软榻边,到睡在宫景曜怀里,一路走来马车摇摇晃晃,她困意很浓,因为昨晚青萍之死,害她一夜没睡。
宫景曜抱着熟睡的她,满心甜蜜,只希望时光能停在此刻,他能一直这样拥抱着她,永不分离。
“主子,到了。”龙远煞风景的声音,在外欠揍的响起。
月牙儿下了马车后,就吃着糖葫芦,在一旁等着看热闹。龙远这个没心没肺的傻子,屡次坏他家主子的好事,不被揍才怪。
肖云滟在马车里先醒来,她醒来后,就立马下了车,只因某人脸yīn沉着活似要杀人。
龙远见某女潇洒的跳下马车,他已呆愣在原地,姑nǎinǎi,你还能更爷们儿点吗?
肖云滟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异样眼光,也没有理会那群纨绔子的调戏目光,她只是转身立在马车旁,伸手微笑请道:“公子,请下车。”
龙远忙到马车另一边掀开车帘,低着头,不敢看他家主子杀人的眼神。他知道,他这次又错了。
可知错,他就不能改,怎么办?
马车里伸出一直修长如玉的手,搭在了那只纤纤素手中。
随之,众人看到一抹紫色的衣角,华美炫目,一瞧这衣料,便知是川蜀之地的琥珀蚕丝织成的华丽绸缎,上面的刺绣更是很精美的苏绣,一双云纹紫靴,那绣工和鞋底,一看便不便宜,更不要说这一身华贵紫袍了。
肖云滟伸手搀扶下她家尊贵的公子,心里又暗骂一句败家子。
宫景曜本就生的俊美如仙,这锦衣华服更是衬的他尊贵不俗,一瞧便不是一般的富贵之家的公子。
巩县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本地人见过不少富贵之人,就是没见过这么清贵无暇的贵人。
罗凌轩在外接迎,对于这位景公子,他有着一种来自内心的敬畏,丝毫不敢在对方面前放肆。
肖云滟随在宫景曜身后,进了这家一瞧就不便宜的酒楼。
这家酒楼是罗家的,为了宴请宫景曜这尊大神,罗林今日便没让迎客。
宫景曜随着罗凌轩一起上了二楼,进了一件摆设低调奢华,布置十分雅致的雅间。
罗林一见到宫景曜走进来,先和宫景曜客套一番,随之便让老胡把一个锦盒送给肖云滟,他算是看懂了,与其费劲去讨好宫景曜不落好,不如去讨好这位能在主人面前说上话的小丫环。
肖云滟接过锦盒,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套粉玉髓首饰,一只金镶玉流苏项圈璎珞,一对玉润剔透的手镯,一枚金镶玉戒指,还有一块雕刻着荷花的玉佩,全套满满一大锦盒,不说分量,就说这做工,便可知其价格不菲。
“玲珑斋金指公子的芙蓉美人,当年有人出价一座城池,都没得金指公子点头。罗老爷倒是好手段,竟然能让金指公子让出此物。”宫景曜嘴角勾笑看了罗林一眼,此时方才发觉,罗林比他认知的更为深藏不露。
罗林在宫景曜说出这套首饰的来历后,便只能陪笑谦虚道:“景公子过奖了,罗某能得此物,也只是靠家母的面子罢了。”
“你母亲面子?”肖云滟有点好奇了,一个老太太,怎么就能让那什么金指公子买出这套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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