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是见过尤颜的,那人风流倜傥且气度不俗,就算是个断袖郎君,那也该是人上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屈居人下?
宫景曜在她耳边又笑语,说的无非是尤颜少年时的那些糗事。
龙远很想堵住耳朵,习武之人耳力过人有时也不好,比如此时,他家主子故意诋毁尤颜公子,他听到了,也不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你又骗人,尤颜瞧着一点都不像……”肖云滟真的无法去想象,尤颜那样光鲜亮丽的贵雅公子,竟然不止喜欢屈居人下,更是喜欢被虐待?
龙远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忙收拾好一地脏乱,便用簸箕兜着东西悄无声息的走了。
主子太过分了,竟然为了杜绝情敌诞生,事先就这样诋毁尤颜公子,扼杀尤颜公子可能成为情敌一切可能。
肖云滟听了宫景曜说笑一会儿,她便腹中感到有些饥饿了。
宫景曜也奇怪月牙儿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不就是去让人催下老胡传膳吗?在枫香园里做事的fù人,怎么也不可能不知道去罗府厨房的路吧?
龙远去而复返,手里簸箕和笤帚没了,提着一把剑走进来,拱手低头道:“那去找胡总管的fù人身上带伤回来说,说是月牙儿与罗林的一个小妾起了争执,此时正闹得不可开jiāo。”
“月牙儿可不是不知礼的人。”肖云滟与月牙儿相处的这几日,发现月牙儿身上有种贵气,像个出身名门的大家户小姐,言语间也可听出她读书识理过,怎可能在他人家里,与人家小妾争相不让呢?
“去瞧瞧,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宫景曜知她待月牙儿如妹妹,自然在闻听月牙儿出事后,免不得担心焦急。
肖云滟看着他点了下头,便在龙远带路下,他们一起离开了枫香园。
此时花园游廊处,正有一名衣着光鲜的fù人,在丫鬟婆子拥簇下,正在与单qiāng匹马的月牙儿唇qiāng舌剑。
月牙儿一瞧见肖云滟到来,立马闭嘴收了气势。这下一时忍不住,闯祸给大姐和景公子添麻烦了。
那罗林的小妾一见月牙儿气焰弱了,便很是得意的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了就跪地向本夫人赔礼道歉,本夫人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轻饶了你一条狗命。”
“呵!这是谁家的规矩啊?一个小妾也能自称本夫人了?”肖云滟脚下步子不停,边说边走了过去,不容这小妾身边的婆子多嘴,她便笑意盈盈的看着那小妾道:“你可真是勇气可嘉,或者也可说你是持宠而娇?可就算罗老爷宠爱你有加,那你也不能有这鸠占鹊巢之心啊!就算你早有这心思,也不敢如此有恃无恐的宣扬出来,毕竟罗夫人还在,你多少还是收敛些好。否则,罗大公子和罗二公子,还有那罗三小姐……岂不是要为母报仇,将你活活的给撕碎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说要取夫人而代之了?”那小妾也是被她一番冷嘲热讽加威胁,给吓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乱瞟,唯恐被其他下人听了去对方那些话,再传到罗夫人的耳朵里去。
那些丫环老妈子也是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是怕被连累了,到最后会被夫人打发了卖去下等人家。
肖云滟最讨厌别人那手指指着她,特别是指甲长的妖女,不知道乱指会戳到人脸吗?
宫景曜脚步不疾不徐到来,站在她背后,抬手点了她额角一下,嘴角扬起温柔笑意道:“别总是这么气呼呼的,好似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肖云滟很想抬手拍他一下,可想着在人前他是主子,她是奴婢,她忍了他的骚扰。
那小妾可没见过宫景曜,此时乍一见如此样貌气度出色的男子,她那颗深宅寂寞的心,不由得怦然躁动了。
肖云滟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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