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身影如妖魅之物般飞掠在月下,掠过暗夜中波光粼粼的水面,从一间房的窗户处潜入,两扇窗户随之被对方从内关闭。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透过窗格子洒入的丝丝缕缕月光,只能照出床柱的一点轮廓,让人能判断出那是张床。
肖云滟在窗户开合间时,她就醒了。因为她怕冷,有一点风灌进来,她汗毛都会敏感的竖起来。
宫景曜缓步无声的来到床边,他先是坐在床边脱了鞋子,而后有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好似个晚归家的丈夫,因为怕吵醒妻子,而动作尽量的放轻柔,小心翼翼的躺在妻子身边,同枕共眠。
肖云滟在宫景曜躺着她身边后,她就出手了。
宫景曜本来在见到她熄灯休息后,就想着躺她身边休息就算了,这精心准备的美丽惊喜就当白费心思吧,大不了下次再来一次诱惑大计好了。
可她,她居然找死的撩拨他?
肖云滟一手搭在他腰腹上,侧身依偎在他身边,轻轻的亲吻他耳下的脖颈,呢喃细语,媚惑轻笑吐气道:“说来侍寝就来侍寝,景儿可真是言出必行。”
宫景曜本就因为一些过往不曾沾过女人,这不经人事的身子,自然青涩的不经人撩拨。
“景儿好香啊!沐浴薰衣,这是多想被姐姐临幸啊?”肖云滟的笑声已是酥媚入骨,她的手顺着他的脖颈,抚摸上他的脸颊,红唇随之凑上去,吻住他清香的唇,带着一股奇怪酒香,特别的引诱人犯罪。
宫景曜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翻身夺回主动权,加深那个吻,从她的撩拨,到他的霸道索取,彼此心中的火在燃烧,他们谁都不想扑灭,只想拥抱着彼此去沉沦疯狂。
肖云滟也无所谓今夜会不会出事,她只想依从她内心的渴望,去放肆的释放一回人的本xìng。
宫景曜在这把火被她点燃后,他就容不得她后退了。
黑夜中,肖云滟感觉她要与他一起燃烧起来了,可是天公往往不作美,总有些意外出现,打断一场又一场沉沦的美梦。
客栈今夜异常的静谧,她房间的窗户被强劲的风吹开,窗扇啪嗒的声音非常大,惊得他们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热情。
宫景曜随手抛出一物,力道非常之下,嵌入梁木之中,散发出柔和的光亮,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出了窗外一些打斗黑衣人的身影。
肖云滟没有去看黑衣刺客,而是在盯着她床上的男人看,这妖孽想干什么?怎么穿成这样来她房间?
宫景曜在听着四周的动静,想听听对方来了多少人。所以,他没有看到身边女人狼xìng的目光,是多么绿油油的渗人。
肖云滟靠近他,伸出小手去轻抚过他胸前肌肤,在他转头看向她时,她便猛然扑倒他,挥手拉上了帐子,低头露出白灿灿的牙齿,低头就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听着他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她眼底露出一丝狡黠之色,笑声轻浮放dàng道:“景儿真是美,本尊很是喜欢呢!”
宫景曜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事,可他有预感,她做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肖云滟才不管他此刻心里怎样胡思乱想呢,她只管折磨的他难耐呻吟喘息,让外面的那些黑衣刺客心里没底,在不敢确认她身份来历前,心里发慌疑惑,最好回去把今夜的事,转告给他们的主子听。
宫景曜脸色很难看,忽青忽红,眼神好似要杀人。
肖云滟感觉她好累,凭什么她好心帮他一把,到头来他不感激她这个辛苦做戏的,反而还一副杀人的样子瞪着她?
宫景曜抬手捂住眼睛,他实在不想再看到她,他怕他会忍不住杀了她。
肖云滟在床上是又是翻滚,又是踢腿,又是扭腰乱晃的,那个本来就不怎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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