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雪晴莲在哪儿?”已经下崖,快要行到住所前的杨潇,突然环视众人,含糊不清的问道。
“可能是先一步回房了,她可没喝多少。”一旁一只手臂搭在杨潇肩头的戚长歌双眼几乎快要合了,毫不在意的说道。昨夜几人饮酒,戚长歌酒量最好,却喝的最多,醉的也最狠。
“爹,你怎么这么早?”
突然念奴娇看着自己住所院门前的身影,惊呼出声。
爹?谁爹?戚长歌听出了这是念奴娇的声音,却因为醉酒,迷迷糊糊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戚长歌觉得自己的一半身子没有了支撑,一个踉跄,差点将杨潇给带趴在地。
“我先走了,外门那边还有些事儿没处理。”江鱼见念横天直勾勾的盯着醉醺醺的戚长歌,心中为戚长歌默哀一声,脚底抹油跑了。
原本江鱼想要跟杨潇两人将戚长歌架回来,但念奴娇或许是喝醉了,不顾男女之防,接下了这个差事。几人也都知道两人之间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便没有在意,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念奴娇的老子。
“我也走了,累了c乏了。念伯父早。”花怜瑶轻轻打了个哈欠,领着楚楚缓步离去。
杨潇终于反应过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优良传统,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戚长歌的手臂,很假的哈哈一笑,说道:“我好像有什么东西拉在剑窟了,我去取。”
还未走远的花怜瑶,听到这话,微微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在心底吐槽太假。眼角余光却看到杨潇真的向来路返回,心中忍不住迟疑一下,难道真的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转眼间场内便只剩下了摇摇欲坠的戚长歌,与念横天父女。
念横天将方才的情形收于眼底,看着站在一边,有些纠结该不该搀扶戚长歌的自家女儿,怎能不知两人之间的关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迈步来到戚长歌身边,运转内功,像拎小鸡一般,将几日前自己念叨的五大三粗的戚长歌拎起。
侧头看着念奴娇,冷哼一声,说道:“领路。”
反应过来的念奴娇,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在半空中四肢晃荡的戚长歌一眼,乖乖领着念横天向戚长歌的住所,行去。
没走几步,迷迷糊糊的戚长歌,突然觉得自己犹如腾云驾雾,翱翔天际一般,突然一阵气流,将其颠儿的七荤八素,肠胃之内翻江倒海,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个昏天暗地,彻底昏睡了过去。
念奴娇听到动静回身一看,忍不住心中哀嚎一声。脸色铁青的念横天,低头看了眼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的长袍下摆,差点忍不住锤死这小王八蛋。
此时已经行到半路的杨潇,一边缓缓运转内力将体内的酒精去除,一边嘟囔着什么,神色有些懊恼。
方才他说有东西落在了剑窟,确实是真的,那一枚墨玉,自从一年前知晓自己身世之后,便一直贴身收藏,不是因为这枚墨玉是与花怜瑶婚约的信物,而是因为这是自己从来没见过面的爷爷留给他的唯一东西。至于自己亲生父母,齐铭夫妇留下的奈何刀谱与刀谷铸刀秘法,关系太过重大,且自己也熟记于心,因此便不曾带在身。
此时崖的对决,也愈发白热化了起来。
杨庭双臂的衣袖已经变成了碎片,被剑气卷落到了崖下不知何处,左臂,前胸各有一道不小的剑伤,伤口之阴寒的剑意,让杨庭腾挪之间颇受影响。
雪晴莲衣裙的下摆已经破破烂烂,左腿腿弯处一抹剑伤渗出鲜血,握剑的右臂衣袖不翼而飞,露出一条如同碎玉拼成的藕臂,其遍布着十数道旧伤,让杨庭眼神微缩,心中深深一叹。
两人虽然皆已经负伤,但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长剑相接之音,密集的响彻在剑崖之。两种不同的剑气纵横,将地面与剑窟一侧的石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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