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面色苍白,坐于主位之上,瞅着下面的一干人等。
蒯良被俘,文聘降吴,前军、中军损失惨重。特别是交予文聘那三千江夏精兵的覆灭,更是让黄祖肉疼不已。最可气的是,黄祖忽然发现,自己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找不到了。
“唉!”黄祖叹口气道,“传我军令,命围困南北二门的兵马,全部赶来与中军汇合。”黄祖很无奈,既然不能以质量取胜,那就只能以数量压制了。
传令兵拱手应诺,急急而去。
不多久,一个士卒跑了进来,大声道,“禀报太守大人,黄忠将军与蔡和将军,率一万精兵押运粮草而来,已到辕门。”
黄祖的脸色忽然红润起来,他大声道,“快请两位将军来帅帐议事!不,我亲自去迎接!”边说,边站起身来,朝帐外走去。
待来到辕门处,只见门口一将高坐马上,花白的胡须飘于胸前,一身乌金甲精光闪闪,脸庞坚毅稍有傲然之色,双目炯炯有神。
他看到黄祖亲迎,忙下的马来,拱手道,“何劳太守大人亲迎,真是折煞末将了。”
黄祖呵呵一笑,扶住黄忠道,“汉升见外了。若从亲族而论,你我乃堂兄弟也,何必如此多礼啊?”
黄忠面色不变,朗声道,“听闻战事不顺,不知现在如何了?”
黄祖尴尬的哂笑了一下,道,“进账再说。”便携着黄忠往大帐走去了。
进的大帐之中,分别坐好。黄祖把昨日的战况详细的说了一遍,黄忠边听边思索着。
等黄祖说完后,黄忠皱眉道,“按照子柔先生计策,和仲业将军的指挥,可说此谋已经天衣无缝了。此战失败的原因,恐怕是运气的成分更多一些。而且,据某看来,松兹城内的三员敌将,皆非易与之辈。如今我军连败两阵,士气大减。当先振奋军心,以为后用。”
黄祖听完黄忠的话,急道,“汉升可有谋划?”
黄忠沉声道,“大人,松兹连胜之下,军心必定浮躁,目中无人。今我军可派人前往城中下战书,邀其明日阵前斗将。若其拒绝,则彼军定会士气衰落;若其答应,哼!”黄忠冷笑一声,傲然道,“某便斩将夺旗,削其羽翼,震慑敌军。到时,一鼓作气,拿下松兹!”
黄祖闻言,苍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生气,大笑道,“汉升真乃大将之才也,吾现在就派人前去下书。若此战功成,吾必向刘荆州为你请赏讨封!”
黄忠淡然道,“多谢大人美意。”
是夜,黄祖在中军大帐为黄忠、蔡和二人接风,破天荒的拿出了郎酒招待。
但黄忠却说军中不许饮酒,故而坚辞不受,滴酒未沾,早早的离席回去休息了。
黄祖虽然嘴上说佩服黄忠,可实际上却与蔡和一样瞧不起他。
单从荆州三大望族来说,蒯氏为第一,因为刘表匹马平荆州中,多亏了蒯氏的帮助;第二的就是蔡氏,毕竟是刘表的妻族;而排第三的就是黄氏。
一个大族不仅仅有直系,还有许多的旁系。而黄忠这一支,就是黄氏的旁系血脉。黄祖已经非常给面子的和黄忠称兄道弟了,可黄忠并不买账,依然我行我素。这就让黄祖同蔡和,很下不来台。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要仰仗黄忠,怕是黄祖早就斥责于他,甚至将他赶回去了。
竖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黄祖率领一众人马来到松兹城下,等待松兹动静。
方才拉开架势,整顿好阵型。松兹城西门大开,一彪人马从中奔出。当先一个少年,头上未着盔,身穿亮银甲,玉面短发,坐下银骢马。身旁两个壮汉,一个白面虬髯,一个虎目方脸,各持兵器,跟随左右。再往后乃一众骑兵,各个盔甲鲜明,人壮马雄。
待得列好阵势后,那少年轻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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