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姑娘,顾哥把他揍得胳膊都差点断了呢。啧啧,说起来小时候顾哥明明弱不禁风的,听说还是个yào罐子啊,怎么中学眼看着就那么暴力了呐。晓哥说,他有阵子回家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诶,想想都可怕。”
乔书聆瘪了瘪嘴,有些不解地回答:“不知道,估计是未成年孩子的叛逆期?”
顾颖摇头否认:“那不能够。顾哥从小学习成绩好,也不喜欢乱jiāo朋友,我感觉吧,看着不像那种走熊孩子路线的小资青年。”
两人正这么聊着,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突然就从门口传了过来
“呀,你们俩丫头在这啊,快点儿的别偷葡萄吃了,下来见老太太,大家伙儿都到了。”
说话的是顾家的二媳fù儿,顾颖的妈,按辈分,乔书聆得喊一声伯妈。
乔书聆和顾颖各自看了一眼,偷笑着也没回答,点点头挨个下了楼去。
大厅这会儿人还挺多,虽然顾家本家的孩子不算多,但老太太妹妹家里的孩子还有顾老爷子兄弟姊妹的孩子凑一块儿那可真就是一大家子。
黑压压地凑在一块儿,跟萝卜开大会似的。
乔书聆站在原地乐滋滋地看了会热闹,突然感觉手上一热,原来是顾修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抓着她的手,低声说了句:“在这看什么,不知道和自己男人站一起?”
乔书聆嘟了嘟嘴,小声回他:“人这么多,找不着你啊。”
顾修一米八五的个头,其实真要找那哪里是会找不着的,也就是乔书聆这厮懒得出了花儿,站在原地想要偷个清闲而已。
顾修知道自己这位太太甚会演戏,勾着指头刮了刮她的鼻子也没有为难。
拉着她往旁边走,在顾有文和方菱的身后站定,旁边是一脸偷笑的顾悠,显然是看见了两人刚才的动作。
不远处还站着老大顾有民和老二顾有宁的一家人。
老太太这会儿身上穿着件挺喜庆的小红袍,坐在正座的梨花木椅里,手上抓着串佛珠,脸上带着格外的笑意。
老大顾有民最先迈步走上去,带着自己的老婆和儿女媳fù儿弯腰道了喜。
老太太点头答着好,抓过林萧的手,又嘱咐了两句快些要孩子的话,这才偏过身子拿起桌上的红包一一放在了小辈的手里。
老二顾有宁见老大下来,紧接着也带了自己的一家跟上去。
顾颖这会儿显得恭恭敬敬,完全没有之前的跳脱鬼机灵,直到说完一串贺喜的话,才偏头对着乔书聆使了个怪脸,还是原来那么个嬉皮笑脸的样子。
顾修看着两个人的互相,捏了捏手里的人,看着她问:“和那丫头处的还不错?”
乔书聆这会儿被屋里的热气熏得脸上红彤彤的,抬头一脸笑意地回答:“是啊,顾颖多可爱一小孩儿,人家还跟我说某位老同志高中在篮球队被一串小姑娘追呢。”
顾修听见她的话,低笑一声,靠过去抱着她的脑袋不动声色地亲了一口道:“可我只有你。”
乔书聆被他这句话说得耳朵通红。
顾悠站在旁边都快要喊救命了。
吸着凉气只差没拉一首《二泉映月》表达自己的悲苦之情。
这厮打小觉得自己是艺术的化身,学遍各式乐器,洋气的自不必说,就连葫芦丝、二胡这样的劳动人民淳朴乐器他也没放过。
还上学那会儿,每回只要有喜欢顾修的大家少女来到家里,他必定会在楼上拉一首《病中吟》助兴,声音哀怨悠扬,堪比葬礼现场专司哭喊的老木鱼。
顾修大一有一回在自己卧室里想着乔书聆自读,这臭不要脸的喊也没喊,直接推门就进了去,等看见自己弟弟的模样,扭头就走,当天晚上关在房里拉了一宿的《空山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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