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顾修一胳膊给推到了旁边的墙上,冷着脸说了一句:“你再动一步试试。”
林又群家里有些黑道背景,看见顾修的脸觉得熟悉,可一时却又实在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看见他手上的肌ròu,知道这人一定是练过家子的,皱着眉头,一时还真就不敢再乱动了。
老涂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相处了十二年的男人,身上一阵发凉,心里止不住地泛着恶心。
深吸一口气,抹掉眼里的湿气,转身就往后面的电梯里走。
乔书聆见状立马和沈友庭跟上。
三个人坐着电梯到了地下车库,谁也没有说话。
风蹿进乔书聆的脖子,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想到什么,突然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笑了笑朝老涂递过去,轻声说到:“以前工作室禁烟,你憋的挺难受吧,喏,从顾先生那儿偷来的,洋货,便宜了你哟。”
乔书聆知道老涂有些烟瘾,平时赶稿的时候就会抽上两口,所以来的路上特地让顾修买了一包过来。
老涂接过那烟看了一眼,烟很细长,放在手掌里显得有些突兀,吸了一口觉得淡淡的。
扯着嘴角的一点难看的笑意,声音闷闷地回:“乔乔你别骗我,这是女士烟,都还带着甜味呢。”
沈友庭啧了一声,站在旁边胡说八道:“哪儿啊,这味儿叫爱情的芳香,一般一个人结束了一段错误的恋爱开始一段正确的新恋爱才会抽出来。”
老涂知道他这是在框自己呢,往他后腿上踹了一脚,苦笑着喊:“放你的狗屁。”
沈友庭也没恼,他两小时候其实经常这样。
推了老涂一把,笑着说:“别这样儿涂涂姐,都不像你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点儿伤感,但为了那样的男人你值得吗。你也不想想你是谁,你可是咱们南河军二大院的女霸王啊”。
说完,他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想了想又捡起来扔进了旁边的箱子里。
一步一步走上去,不容拒绝的将老涂一把捞进了自己怀里,双手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不让她挣脱出去,抹了一把脸,一脸嬉皮笑脸地说:“感情的事儿,你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别不服气,因为这就是命,你在这难过的要死了,在别人那儿未必就值两个包子钱。真的,但我就不一样啦,涂涂姐,虽然你以前总说我没心没肺,但我看见你难过真的特心疼,你说咱两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就混成这鸟样了呢。”
这样类似的话,老涂好些年以前也跟他说起过,那时候是为了个卖票的小伙子。
沈友庭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爹妈太忙,直接被流放去了南河他姥爷家里。
那时候的老涂还是他们军二家属大院的孩子王呢,年纪比小不点儿似的沈友庭大了五岁,两人打着邻居,又臭味相投,所以平时没少带着沈友庭胡作非为。
老涂那时候没和林又群凑合在一起。
她还觉得自己特别的牛逼,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她还有个怪习惯,每天上学放学都喜欢坐在公车的最后排,看着窗外想象一些漫画的片段。
因为那时她的脑子格外清晰,从学校门口坐到站尾电机厂,再从电机厂坐回到军二家属院。
南河那时候不像北城繁华,整个城市还是有些落后的。
他们学校那片的路线又是偏线,大多时候都是两节的组合公jiāo车,卖票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个头不高,长得眉清目秀,有时候车上的人多了就不得不提着嗓子站在前面售票员的位子上喊“哪位同志还没有卖票,请后面上来的同志自觉卖票。”
老涂大多数时候都和沈友庭坐在后头,听见这声音立马就会像模像样地上去,帮着给人小同志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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